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沈靳洲看著她,解釋道“你第一次過來,我不放心你自己騎,等你學會了,再單獨騎,可以嗎?”
薑惟意也是這麼想的,“可以的。”
隻是有個問題“是有教練教我嗎?”
主要是她來這麼久了,也沒見到有教練。
“我教你。”
薑惟意聽到他這話,抿了抿唇“我怕。”
一旁的解著馬繩的工作人員笑了一下“沈太太不用擔心,沈總的馬術很好。”
薑惟意囧了囧,看向沈靳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怕我太蠢了,學不會。”
“學不會就下次繼續學。”
沈靳洲說著,牽過馬,“跟追風打個招呼吧。”
薑惟意看著沈靳洲“我不會。”
沈靳洲教她摸了追風喜歡的地方,薑惟意看到追風愜意地甩著尾巴,知道它不排斥自己,“追風你好啊,我第一次騎馬,不要嫌棄我哦。”
這話說完,薑惟意又覺得自己挺幼稚的,不太好意思看向沈靳洲。
沈靳洲掃了一眼她發紅的耳尖,教她上馬。
追風太高了,薑惟意原本以為自己上不去的,沒想到沈靳洲托了她一下,她首接就跨到馬背上了。
正當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後背一緊,沈靳洲也上來了。
男人從身後伸手拉著韁繩,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彆緊張,追風很喜歡你,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後頸,薑惟意隻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一層層地泛起來。
那熟悉的木香將她整個人都裹著,一呼一吸間,全都是沈靳洲的氣息。
她是在緊張!
可是她緊張的不是因為在馬背上,而是因為沈靳洲在她的身後!
沈靳洲在身後抱她啊!
這誰頂得住啊!
“我們先走一段,可以嗎?”
薑惟意腦袋都是空白的,壓根就判斷不出來沈靳洲說的是什麼,她隻是下意識地回應“可,可以的。”
沈靳洲輕輕踢了一下追風,追風開始往前走去。
馬場裡麵不少人,江屹和淩雲頌他們甚至想賽馬。
薑惟意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回自己的意識。
學騎馬,學騎馬,認真學騎馬!
她籲了口氣,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沈靳洲“沈總,你教我吧,我不緊張的。”
公主抱都抱過了,這個後背抱不算什麼。
話是這麼說,薑惟意耳朵卻紅得不行。
沈靳洲是個好老師,講得細致又認真。
可惜薑惟意注定不是個好學生,她時常聽一半分心,聽一半就分心。
實在不是她想分心,而是兩個人實在靠都太近了。
夏天本來就熱,兩人穿的衣服都很輕薄。
薑惟意幾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沈靳洲每動一下,他身上那八塊腹肌的變化。
還有兩人緊靠的大腿,無法避免交握的雙手……
隨便一件事情提出來,都足夠讓她分神。
在薑惟意想“識趣”地下馬的時候,讓沈靳洲和江屹他們一起賽馬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騎著一匹白馬就衝了過來。
“文禮,好巧。”
文禮,誰是文禮,文禮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