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沈靳洲剛喝了紅酒,薄唇被染得紅豔,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那禁欲的冷冽中帶著莫名的妖冶。
薑惟意覷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試圖把他手上的高跟杯拿下來。
然而男人身體微微一側,她手沒碰到高跟杯,倒是首接就跌到了她的懷裡麵。
薑惟意下巴首接就磕到了那沈靳洲領口敞開的胸膛上,疼痛讓她不禁抽了口氣。
沈靳洲皺了一下眉,主動放下了高跟杯“磕到了?”
薑惟意抬起頭,隻覺得一片陰影俯下來,那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裹住。
她氣息一下子就亂了,看著男人折起的眉頭,腦子裡麵有個大膽的想法。
在實施之前,她心跳得飛快,仿佛隨時都會從她的胸腔裡麵跳出來。
見她不說話,沈靳洲以為真的撞疼了“我看看。”
他手剛抬起下巴,唇上突然一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柔軟的觸感就沒了。
而懷裡麵的人,正抬頭看著他,通紅的一張臉,荔枝眼閃爍著“彆生氣了。”
沈靳洲看了一眼自己被拉扯著的衣袖,心軟得一塌糊塗,壓根就沒法生氣。
他斂了眉眼“沈太太的本事真大。”
薑惟意發現了,沈靳洲生氣的時候喜歡叫她“薑小姐”,如今他叫她“沈太太”,顯然氣己經消了。
她聽出了他話裡麵的意有所指,微微囧了囧,“喝酒傷身。”
沈靳洲無奈地笑了一下“磕到了嗎?”
薑惟意搖了搖頭“沒有。”
真要磕到了,他不比她更疼。
她說著,眨了一下眼睛,看著他,試探地問道“不生氣了吧?”
她都這樣了,不會還生氣吧?
“如果我說我還氣呢?沈太太打算怎麼辦?”
薑惟意被他看得受不了,轉開了視線,看著桌麵上的紅酒“就,繼續哄吧。”
不然還能怎麼辦?
不管嗎?
她好像也做不到。
哎,誰叫她這麼喜歡他呢。
沈靳洲嘖了一聲,手虛虛地圈在她的腰上,護著人,“那我還氣。”
薑惟意聽出他的故意,她輕聲哼了哼,當沒聽到他這話“我回去休息了。”
她話音剛落,剛才隻是虛虛圈在她腰上的手一緊,薑惟意被他摟著整個人貼在到他的懷裡麵。
男人的氣息霸道又溫柔,她抵在他胸膛,呼吸一下比一下快“彆,彆鬨了。”
沈靳洲低頭看了她一眼,隨即貼到她耳邊,蠱惑般沉聲開口“不想摸摸腹肌嗎?”
“哐”的一下,薑惟意覺得自己腦袋似乎又被砸了一下。
她微微抬起頭,飛快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垂下頭“下,下次吧。”
“下次是什麼時候?”
“就,就下次啊。”
求求了,彆問了!
再問就堅持不住了!
薑惟意視線都是虛的,自從沈靳洲問了那句之後,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摸腹肌”。
男人的視線看得她滿臉發燙,她實在是撐不住了,哀求般看著他“沈靳洲,我困了,你讓我回去睡覺好不好?”
“不好。”
他說著,頓了一下,“我不想跟我的太太分房睡。”
話落,他就這樣托著她的大腿站了起來。
薑惟意被托著抱起來的時候,人都僵住了。
她雙腿就在他腰側,這,這是什麼虎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