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聽到他的聲音,薑惟意下意識往前麵看去。
沈靳洲母親的墳是單獨的,半圓廓形,占地將近十來平米。
一米多高的黑色墓碑上,月色的映襯下,那上麵的黑白照片反倒是顯得清晰。
這是薑惟意第一次看到沈靳洲母親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漂亮得她一時之間找不到詞去形容。
仔細看能看得出來,沈靳洲繼承了他母親將近九成的長相。
照片上的女人長發及肩,溫柔中透著幾分楚楚可憐,光是看著她的照片,都讓人忍不住去憐惜。
“媽媽好漂亮。”
跟她媽咪一樣漂亮。
薑惟意偏頭看向沈靳洲,認真地誇讚到。
沈靳洲笑了一下“她如果能聽到的話,一定會很開心。”
“一定能聽到的!”
薑惟意說著,輕輕甩開了沈靳洲的手,然後彎下身跟照片中的梁詩晨平時。
她下意識想找紙巾擦擦墓碑,側頭才想起自己沒有帶包包下車。
紙巾在包包裡麵。
沈靳洲俯身蹲在她身側,見她皺著眉,不禁問了一句“怎麼了?”
“沒紙巾。”
“外套口袋裡麵有。”
聽到他這話,荔枝眼一亮,薑惟意連忙伸手摸進身上披著的外套口袋。
果不其然,裡麵有一包紙巾!
她從裡麵取了兩張,打開後又重新疊了起來,然後開始認真地擦拭著墓碑“媽媽,我是沈靳洲的妻子,我叫薑惟意。第一次來看你,來得突然,什麼都沒帶,希望您不會見怪。”
她一邊擦著,一邊說著。
聲音軟軟的,甚至有些溫吞,夜風吹過來,有些冷,可沈靳洲的心口是熱的。
他看著墓碑上的母親的照片,也鄭重地開了口“媽,這是薑惟意,我的妻子,我愛的人。”
他介紹完,拉下了薑惟意的手“彆弄臟了你的手,我來擦。”
薑惟意抽回自己的手“媽媽的墓碑怎麼會弄臟我的手呢?我第一次過來什麼都沒帶就很失禮了,我擦就好了,你跟媽媽說說心事吧,我不偷聽的。”
她說著,另外一隻手比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真的不會偷聽。”
沈靳洲被她逗笑了,看著照片“她是不是很可愛?”
就是記性不太好。
薑惟意臉上一紅,小聲地跟他說道“在長輩麵前,不要打情罵俏拉!”
這是墓園,沈總請你嚴肅點!
聽到她這話,沈靳洲首接就笑出了聲音。
郎朗的笑聲隨著夜風蕩開,嚇得薑惟意連忙捂住他的嘴“噓!不要笑這麼大聲,墓園晚上有人巡夜的!”
沈靳洲挑了一下眉“你怎麼知道的?”
她收回手,心虛地亂瞟著視線“……我聽說的。”
“沈太太真是見多識廣。”
薑惟意臉上一紅,繼續擦拭著梁詩晨的墓碑。
一點點地擦乾淨之後,她虔誠地雙手合十對著墓碑拜了拜。
沈靳洲看著她,一晚上的沉悶突然就消散不見了。
他的沈太太啊,真是會哄人呢。
墓園裡麵的夜間的風是真的冷,沈靳洲怕薑惟意感冒,沒待多久就提出離開了。
薑惟意偏頭看著他“你不跟媽媽說說悄悄話嗎?我回避一下?”
他首接牽著她起身“剛才說完了。”
“啊?什麼時候啊?我怎麼沒聽到啊?”
“就剛才。”
他拍了怕她的裙擺,牽著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