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薑惟意到餐廳坐下才知道自己一覺睡到了十點。
其實也不算很晚,隻是偏偏讓薑潮生碰上了。
她平時作息養生得很,剛才薑潮生那話雖然沒責怪的意思,但也是擔心她熬夜傷身體。
薑惟意百口莫辯,隻能認下了。
都怪沈靳洲!
昨天晚上她都求他了,他還不放過他!
薑惟意又想到那些香豔的畫麵,抬手捂著臉,緩了一會兒,專心吃早餐。
她今天起得晚,早就過了她平時吃早餐的時間了,胃口不是很好,三文治隻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捧了牛奶走去客廳那邊。
沈靳洲和薑潮生這兩翁婿都不是多話的人,客廳偶爾隻有寥寥數語。
薑惟意走過去的時候,薑潮生正關心著k最近的一件事情。
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沈靳洲也都是瞞著薑惟意的。
看到薑惟意過來,沈靳洲不緊不慢地轉開了話題“我昨天和一一正想著今天回去陪您吃個晚飯。”
薑惟意捧著牛奶在沈靳洲身旁坐下,薑潮生看了一眼自己女兒,接了沈靳洲的話“倒是巧了,我今天晚上約了朋友吃飯,正好是在你們這邊,所以就想著過來和你們吃個午飯。”
薑惟意有些好奇“爸爸,哪個叔叔在這邊啊?”
薑潮生捏著一顆子,頗為苦惱地皺著眉“你不認識的,是爸爸最近才認識的一個朋友。”
“哦。”
薑惟意點了點頭,看向棋局。
她的棋藝差得很,是個臭棋簍子。
但有時候臭棋簍子也能出點奇跡,比如這個時候,她看著看著就找到了白子解困的方法。
薑惟意點了點棋盤“爸爸,下這裡。”
薑潮生失笑“觀棋不語真君子,一一。”
語氣無奈中帶著幾分寵溺,顯然也不是真的怪她。
沈靳洲見狀,也隻是笑了笑“沒關係。”
被薑潮生這麼一說,薑惟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臉紅了紅,低頭假裝在喝牛奶。
接下來她安安分分地當個君子,隻聊天不發表任何對棋局的意見。
沈靳洲最後以一子輸給了薑潮生,然後李姨便過來提醒可以吃午飯了。
午飯吃完,薑潮生就走了。
他約了朋友兩點見麵。
薑惟意隻好把人送到門口,看著黑色的轎車開遠,她才收回視線準備回去。
一轉身,就撞上了一道結實的人牆。
薑惟意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覷了眼沈靳洲“撞疼了。”
沈靳洲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不疼了。”
這語氣,就像是哄小孩一樣。
薑惟意囧了囧,不好意思再撒嬌了,“我想午睡,你呢?”
“正好,我跟沈太太想法一樣。”
說的明明是午睡,可薑惟意看著那黑眸裡麵的笑意,她總覺得沈靳洲說的午睡跟她說的午睡不太一樣。
一路心跳的飛快,回到臥室,她換了睡衣,快速拉過被子蓋住自己躺在床上。
沈靳洲剛換了睡衣出來,看到床上的人,眉頭一挑,隨後想到什麼,薄唇淺勾,他也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