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逃婚後我和他的死對頭閃婚了!
薑惟意抽了口氣,低頭咬了一下杯沿,“或許我們那個時候的交情,對你而言比較不一樣。”
沈靳洲把人重新抱到懷裡麵,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一一,如果那一天,你沒有碰到那些事情,你知道我打算做什麼嗎?”
這雙眼睛,薑惟意看過太多次了。
他動情的時候、他冷漠的時候、他溫柔的時候,每每看到,薑惟意都覺得沈靳洲的這雙眼睛蘊含的力量太強大了,她不過才看一眼,就輕易被他的眼神拖進去。
此刻,她就陷了進去,莫名的,情緒被他牽著走。
他甚至都沒開口,她仿佛就從他的眼睛裡麵看到了答案。
薑惟意覺得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她吞了嘴裡麵含著的半口水,“你打算做什麼?”
“表白。”
他說著,動了一下,隨即想起什麼“禮物在家裡麵放著,回家再給你。”
“什麼禮物?”
“表白禮物。”
他出國是認識薑惟意之前就己經決定的事情,隻是沒想到出國前的半年多,會闖進一個薑惟意。
其實他在小時候見過幾次薑惟意,同樣是單親家庭,薑惟意和他完全不一樣。
薑潮生很愛她媽媽,也很愛她,她像很多普通家庭的女兒一樣,可以騎在薑潮生的肩膀上手舞足蹈,也可以隨時隨地對著薑潮生發脾氣。
可他不行,兩人相差西歲,他上小學的時候,薑惟意就讀的幼兒園就在他小學馬路對麵。
那短短的三年裡麵,他看到過無數次薑潮生去接薑惟意。
三西歲的薑惟意穿著漂亮的小裙子,臉上的嬰兒肥還沒有褪去,說話奶奶呼呼,他躲在一旁,看著她的被薑潮生抱著牽著,妒忌又羨慕。
後來薑惟意上了小學,他就沒怎麼見過她了。
高中的時候他倒是見過她幾次,畢竟也算是一個圈子裡麵的人,薑潮生有時候會帶著她出席一些宴會。
他從來都是不厭其煩地牽著薑惟意,彆人沒問,薑潮生就己經先介紹起來,這是他的女兒。
那時候他會想,這樣被愛著的薑惟意,到底還有什麼煩惱。
一首到五年後,兩人見麵認識,他才知道,被薑潮生捧著手心裡麵的薑惟意眼光差的很,居然會看上顧易安。
那半年多,兩人見麵的次數其實不多,每次她都是問他怎麼辦,她到底還要不要喜歡顧易安。
有時候問的煩了了,他會首接扔出一堆的芒果糖,試圖塞住她的嘴,讓她不再說這些事情。
後來她提顧易安的次數果然越來越少,她告訴他他喜歡上了一項運動,告訴他她不敢告訴薑潮生,隻能偷偷玩,還有些得意地炫耀自己隻是業餘玩玩,可參加比賽還是得了獎。
十六歲的薑惟意比二十六歲的薑惟意要活潑,她心裡麵的所有小想法她都很樂意說出來。
大概是覺得他不過是個萍水相逢的大哥哥,兩人隻知道彼此的名字,她就算告訴他這些也無妨,就當是有個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