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要太凶殘!
“阿司她怎麼了?”木顏見風司铩依舊緊皺著眉頭,痛苦的臉色絲毫未減,稍微冷靜了一點,抹了一把即將掉落的眼淚,轉過頭對圍著的蒙麵人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馬上快要到了,到時候東家會負責風姑娘的安危!”為首的蒙麵人雖然看不清臉,但木顏看出來他眉眼間明顯帶著一絲歉意。
說著,靈舟已經降落在了祁國主城附近的空地上,幾個蒙麵人也不敢耽擱,抱起痛苦的風司铩跟木顏直接提氣加速往搏鬥場的總部去。
憑著謝憫然的令牌,一路到了總部的包房裡,搏鬥場還專門找了個醫師來。
“怎麼樣了?阿司她沒事吧!”木顏一臉焦急的站在床邊,看著醫師給床上滿頭大汗的風司铩診脈。
那名醫師把了把脈,臉色凝重,另一隻手摸了摸下巴蓄起的長須。
對木顏說,“老夫學識淺薄,這位姑娘的脈象明明很健康,恕老夫無法找到原因。”
說罷搖了搖頭,便提著藥箱離開了。
這番話讓木顏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床上的風司铩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個無底的黑洞,找不到儘頭,看不到光明,隻有無儘的黑暗以及劇烈的疼痛,一陣比一陣疼,風司铩蜷縮在原地,任由入眼的無邊黑暗一點點將她吞噬。
“阿司,你醒醒好不好!不要扔下我!我就隻有你一個妹妹了,其他人全都不要我了。”木顏帶著哭腔的聲音突然傳入了風司铩的耳中。
她一定很傷心吧!畢竟她隻有她這麼一個不算親人的親人了。
風司铩無助的在原地徘徊,想起了木顏,還有那段遺忘了的記憶,四周的黑暗肆無忌憚的侵擾這風司铩的心,有那麼一瞬間陷入了迷茫之中。
她這麼做的意義在哪兒?她為什麼要這麼做?一個人,藏起來,安安穩穩度過一生,這樣不好嗎?
隻是片刻,風司铩逐漸渙散的瞳孔又重新聚集起了光亮,不,那不是她,她不應該是這樣的。
風司铩如是想著,她奮力的在黑暗之中掙紮,最終,她成功了,她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木顏擔憂的眼眸。
“阿司你醒了!你沒事吧?”木顏一見風司铩睜開了眼睛,頓時來了精神,止住了嘩嘩往下掉的眼淚。
睜開眼的風司铩愣了一兩秒,看著陌生的環境,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絲茫然,在木顏的攙扶下從床上坐起來,倚在床頭上。
“沒事了!”風司铩現在除了覺得腦袋還有點兒陣痛之外,其他的都覺得還好,看著哭紅了眼睛的木顏,突然覺得一陣好笑。
“風姑娘醒了,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其他的蒙麵人早已經忙自己的事去了,隻留下了為首的那個蒙麵人名叫王煒留了下來,等著謝憫然來。
“沒事,多謝關心!”風司铩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她大概昏迷了已經半個多時辰,從靈舟上就一直沒睜開過眼睛,換了好幾個醫師,都沒人診斷出來她到底怎麼了。
不知怎的,風司铩突然就想起了拂翎果,這東西對她可以說是大補之物,現在腦袋的陣痛一直沒有消減的痕跡,得吃點兒東西補補。
於是,風司铩從空間裡拿出了一枚拂翎果,咬了一口,以往沒什麼感覺,這次倒是覺得有一股暖流直直的灌輸進了全身,連帶著腦袋的陣痛也減輕了些。
發現有用,風司铩就撐著虛弱的身體慢騰騰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她也不想吃這麼慢,但是她現在隻能一點一點的吃,這樣更能完全吸收拂翎果裡對她有利的東西。
木顏第一次見拂翎果,有些好奇,更多的還是擔心,“阿司,這果子沒毒吧!你現在身體虛弱,不能吃那種對身體有害的東西!”
風司铩一抬頭就看見了木顏眼裡明晃晃的擔憂,一陣失笑,最後還是沒告訴她,她身體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