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東有幾個懷疑的對象,但沒證據也不好確定。
前思後想了一陣,還是決定用最笨的辦法。
不把這個該死的臭老鼠揪出來,他這氣就捋不順。
笨辦法雖然笨了一點,但有時候卻是最為有效的辦法。
門還沒洗乾淨呢,杜明春拉著菜來了。
“你們去收拾菜,我來洗吧!”
老杜是個活,見兩女人惡心的想要吐,主動接下了臟活。
以前弄下水的時候比這個可臟的多了。
從後門進去接了幾桶水,很快就衝刷乾淨。
老杜把工具放下,來到陳耀東身邊,主動請纓“要不晚上我守個夜,盯一下。”
“不用!”
陳耀東彈彈灰煙,道“白天要開車,晚上不睡覺怎麼行,你該睡覺睡覺,我找彆人來盯著,媽的,不把這狗日的揪出來,我這心裡一年都痛快不了。”
杜明春道“就那幾家乾的,再沒彆人。”
這個誰都能想到,關鍵沒證據。
沒有證據,就隻能懷疑。
陳耀東本來想找找物業,到門口了又不想找了。
物業的那幫瘸子,找了也是各種扯皮,屁用都沒有。
想解決問題,還得靠自己才行。
陳耀東又去旁邊幾個店轉了圈,吐槽了一圈乾這事的小人行為,這次罵的更狠,連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下,依舊沒看出到底誰乾的,好在罵了一圈多少解了點氣。
換了自己,多半忍不了,估計還得潑一次。
陳耀東覺得如果真是這些人乾的,今晚估計還會再行動。
就等魚兒上鉤。
晚上八點,二表哥薛丘明開著他的桑塔納2000過來了。
“嘖嘖,你這是把人得罪的有多狠,開門不到一個月就被人潑大糞。”
薛丘明覺得稀奇“這種事以前隻聽過,還沒見過呢!”
陳耀東黑著臉把人趕走“沒事你就趕緊走,彆讓我忍不住罵你。”
薛丘明開著他的車走了。
陳耀東等了一陣,四個小年輕過來,交待了幾句,把桑塔納開到店門口熄火熄燈。
剛回到家,陳二哥的電話就打來了。
“咋回事,你得罪啥人了,咋還被人門上潑大糞?”
陳耀東那個氣啊,薛丘明個長舌婦,這麼快就給散播出去了?
把最近的幾件事說了說“生意有競爭舉報我認了,可特麼的乾這事,不把這狗日的王八蛋給揪出來,我這心裡不痛快,怎麼也得把人找出來,好好跟他講講道理。”
陳紀東道“你盯著一處有個屁用啊,這年頭誰傻,人家難道會想不到你會盯哨?做賊的就沒有隻盯著一處去偷的,你那店兩個門,與其盯前麵還不如盯後麵呢!”
嗯,有道理啊!
陳耀東覺得這個提醒真是太及時了,仔細想了想,換了是自己,乾這種事也得講究一個出其不意,怎麼可能老盯著一處,忙道“把嫂子的車給我,我再安排兩人盯著後麵。”
陳紀東道“你過來拿鑰匙。”
掛了電話,陳耀東就連忙穿鞋下樓。
到陳二哥家拿了凱美瑞鑰匙,下樓把車開到店鋪後門,又叫了兩小年輕過來。
結果一夜無事。
陳耀東到店裡的時候,四個小年輕已經困的站著都要睡著。
“哥幾個回去好好睡上一覺,今晚過來繼續。”
陳耀東給了錢,把幾個小年輕打發走,準備晚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