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靠腦補把自己給攻略了!
羌策延小心翼翼的伸手,握住著沈醺的手腕,逐漸抓緊。
“你…有處理傷口的東西嗎?”沈醺問,眼神有些閃爍。
羌策延控製住不讓自己的情緒失控,“沈醺,我方才問你什麼,你為什麼不答。”
“你的屋子裡有嗎?”沈醺的耳尖已經紅透了。
“沈醺!”羌策延攀住他的肩,“你不要再裝作不知道我究竟想要表示的是什麼了,好不好。沈醺,我羌策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你不能這般不給我麵子的。”
“你屋子有是吧,那我們回屋。”沈醺就著羌策延抓著他的手,把人拉著,還問“羌策延,你的屋子,呼!”
反應過來的羌策延抱起沈醺就是一個百米衝刺。
“臟臟臟,彆親了。”沈醺推開麵前的大腦袋,直嫌棄“親我一嘴的泥。”
羌策延盤腿,乖乖的坐著“那我們,沐浴?”
“先處理傷口,不然真毀容了。”沈醺捧著羌策延的俊臉,搖搖頭那是威脅啊,“真醜了,我就不要你。”
“處理傷口,我們馬上處理傷口。”羌策延鬆開沈醺,就是滿屋子的找著清理傷口的藥瓶子,一股腦的都往沈醺的麵前放。
沈醺認真的給他擦著臉上沾的泥,再用藥酒輕擦傷口周旁。
“嘶——”某人特彆誇張,“疼,沈醺,我疼。”
“忍忍吧。”這畢竟是自己弄出的傷,沈醺湊近,輕吹了吹。然後當著羌策延這隻狼炙熱的視線下,偷吻一個。
狼差點‘嗷’的撲上來了。
“控製點,我不想吃到泥。”沈醺彈彈他額頭。
羌策延有些急躁,指尖在不停敲著,一直問“沈醺,好了沒有?”
“沈醺,好了沒有?”
“沈醺,處理好了吧。”
“安靜,你好吵。”沈醺皺著眉,他本來就不會,羌策延還講話,把他弄得繃帶都包歪了一點。
羌策延立馬咬住上唇,不說話。忍著心裡的焦急,還有似火的欲望。
處理好羌策延的傷口之後,沈醺起身替羌策延脫了身上的盔甲。然後準備出門喚人提溫水。
“你……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的好是不會改變的,去選擇離開我?”羌策延沉下躁動,想起了這麼一個可是讓他非常冷靜,也非常難受的問題。
沈醺的腳步一頓,思來想去,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說他不自信自己的影響對皇帝來說是好是壞……
“對不起——”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羌策延走到他的背後,另一邊沒被劃的臉,蹭著沈醺的後頸。
“沈醺,不要離開我了,不然我會卑劣的以他們作為威脅,把你永遠的拷在我的身邊。”
一雙有力的手臂橫在了沈醺纖細的腰上,那是一抱住,就永遠不想鬆開的力度。
他們是誰?
他們可以是沈醺身邊的人,福伯他們。
可是城西城東,離帝城中心最遠的,那些貧窮百姓。
甚至是天下百姓。
沈醺不是想他當明君嗎。如果他頑劣一些,沈醺會不會永遠留在他的身邊,教育他,監督他。
“你現在,就在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