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靠腦補把自己給攻略了!
孩子的天花治得差不多了,沈醺的發燒也好了好些天。
這些天他都在小院子度過的,因為生病了,被擔憂至極的鴛尾不允許出門。沈醺這才是知道鴛尾有多倔。
說什麼都沒用,鴛尾就是不讓他出。雖然不動他,但是可以把他吻到身體發軟,氣喘籲籲,走不了。
“你,犯規。”沈醺臉紅的盤著腿,在榻上坐著,眼神幽怨的盯著給他捧著飯菜進來的鴛尾。
“再過一天,今天天氣有些涼。”仿佛就是知道沈醺想什麼的鴛尾。
沈醺了無生趣的倒在榻上,絕食抗議“我還得回府中辦事呢,你可是瞧見了這天,變了。”
他們回來的這幾日,城裡不斷傳來城主身死落崖的消息,證據是一砍柴的樵夫,在陡崖邊緣,撿到了城主隨身攜帶的玉佩啥的。
沈醺趴在榻上,雙手捧著臉,無語噘嘴“我壓根就沒戴過玉佩,我一直是掛著我那把‘小鳶尾’的。”
知道沈醺是在說他那把扇子,但是鴛尾還是心動了。對著沈醺就是整個的抱住,撈起來,監督吃飯。
鴛尾把饅頭遞給沈醺的時候,寵溺溢於言表的模樣,沈醺就無法拒絕。
在一起後,這麵無表情的男人表情越來越多,越來越迷人,還越來越溫柔了。
嘖嘖嘖,真是裝得不行。之前的冷酷無情,說割喉就割喉呢。
“想什麼?”鴛尾很是懂他。
沈醺匆匆移開目光,打著哈哈的同時還能將問題重新拋給鴛尾“沒想什麼啊,是你在亂想什麼吧。”
“總是這般,狡猾。”鴛尾捏了捏沈醺吃饅頭鼓起的腮幫子。
沈醺打他,含糊的吐槽著“彆動手動腳的,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沈揚,鴛尾的雇主,赤忱自願接受任務的雇主,那一幫黑衣人的雇主,他花費了幾乎全身的家當,雇凶。
一開始是顧著兄弟之情,沒想過要殺人,隻要把沈醺弄殘弄廢就可以了。然後發現沈醺不是一般的命硬。那隻能讓他徹底消失,才不會有還生報複的機會。
城主之位,是他的了。
盧瑞盧隨在城主回到小院的那一刻鬆了一口氣,見著自導自演悲傷兄長‘過世’的沈揚,盧瑞倆兄弟什麼表情都沒有。
一開始沈揚還罵他們兩個沒有感情,直到他越來越誇張,準備為沈醺弄個衣冠塚的時候,見到終於被鴛尾放回家的沈醺。
以為見了鬼的瞪大眼睛,沈揚驚恐萬分“你!你不是死了嗎?”
城主府裡一片白的,還有自己的棺材,沈醺還挺淡定“本來是懷疑你的,現在你很明顯就是真凶,兄長我還有點傷心。”
有點權有點勢的兄弟之間,是不是都要互相殘殺。
兄弟篡位,刺客相伴…沈醺疑惑,這不會是常規套路吧。
那命是挺難護住的。
沈揚見暴露,他現在已經沒有銀子再雇人了,他失算了。隻能裝模作樣的聽不懂“不是我!這和我無關,兄長,你聽我說…”
“彆狡辯了,聽不得這些假話。”沈醺揮揮手。
盧瑞盧隨立即派人將府裡頭的白色東西全部搬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