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靠腦補把自己給攻略了!
“你怎麼敢這樣和我說話。”男人死死的按著他,沒有絲毫的前戲,不複往日的溫柔。
薑慟眼睛發紅,被憤怒所充斥,更是被欲望所淹沒,“你現在擁有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帶給你的,沈醺,你不能拒絕我。”
沈醺不得已的細吟,男人的粗喘。
門外‘路過’的沈蘊貼近著門,聽得一清二楚。
越來越妒忌是現在沈蘊隻有的一種情緒。
他壓製住自己不去想現在黑暗的屋內究竟是一副他肖想了多少年的纏綿畫麵。
卻控製不住…
沈醺覺得自己正在死亡的邊緣不斷的徘徊,起起伏伏之間,他好痛…
身體痛,心也痛……
回憶開始斷斷續續的在他的腦海中蕩漾。
他的思緒裡,在想起當初薑慟堅定的一句‘不愛’,更痛不欲生了。
他輕笑,卻像是在哭。
原來,這句話是真的。是薑慟為數不多的真話。
原來你所有不喜歡我不愛我,都是真的。
沈醺還記得,薑慟卻好像忘了。他沉醉於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愛自己的模樣。
你我無緣,是我,是我在死撐,而已。
夜很深,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又開始天空泛白。
沈醺接受了事實,趁著男人熟睡,穿上不知道是他的還是薑慟的衣服,艱難的走出了房門,走出沈家。
打車,回到薑慟的家,把屬於自己的痕跡全部弄乾淨,拉著行李,再走出薑慟的家。
初春,本應該朦朦朧朧的早上居然下起了大雨。沈醺還這麼湊巧的遇見了,真是倒黴。
他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
下雨了,正好,誰都無法看出他在哭。看到他娘了吧唧的一麵。
沈醺決定,從雨停後開始,他就不能這樣了。
沒有清理的身體漸漸沉了,大雨還在不斷的衝刷,模糊著沈醺的視線。熟悉的感覺,好像發燒了。
無所謂,他打算連自己都不要了。
燒死吧。
是自己一直在鳩占鵲巢,徹底消失就不會總是出現這樣的意識了。這樣殘酷無比的意識。
“沈醺!”薑慟猛然清醒,身旁空無一人。
穿衣,起床,房間是找了一遍又一遍,就是看不到沈醺的影子。
他收拾乾淨之後,走出來。正好撞上了拿著牛奶杯的年輕男人。
薑慟凝著他,然後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沈蘊,有看見你哥嗎?”
看薑慟這麼急急的模樣,難道沈醺不見了?
沈蘊單純著眉眼,搖搖頭“哥,估計出去溜達跑步什麼的去了吧,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健康的生活。”
做了一晚上,怎麼可能去跑步。沈醺的身體,薑慟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有時候,很脆弱。
“我去找他。”徑直越過沈蘊,薑慟匆匆下著樓。
沈蘊捧著溫熱的牛奶,抓住了薑慟的手“外邊下了雨…”
話慢慢的,消音了。
薑慟瞬間擰眉,“和沈伯父沈伯母說一聲,我帶沈醺回家了。”
“不再留兩天嗎?”沈蘊急急的問,又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補充,“我的父母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