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靠腦補把自己給攻略了!
屋中,靳斂丞也是偽裝的淡定,裝不住了。他充滿複雜情感的眼神瞧著沈醺,那情感有心疼、愛惜等等一係列同情弱者…
讓沈醺有些汗顏“怎的這般看我,死的又不是我。”
“沈醺,本王不嫌棄你的。”走過來的男人輕輕的拿捏住沈醺的手,再環住他的腰身,將沈醺帶入自己的懷中,狀似在用身體溫度安撫沈醺冰冷的心。
眉微挑,沈醺知曉這人腦子在攪什麼亂七八糟的了。解釋“是試圖輕薄我。”
靳斂丞一呆,雙手攀住沈醺的肩,低下頭與他麵對麵的“那方才,你怎的那般說?”
輕薄和試圖輕薄,是不一樣的概念。試圖輕薄也就是沒有得逞。沒有得逞,那人罪不至死。那便是沈醺的過當防衛,受害者就會成了加害者。
深深的呼吸,呼出長長的一口氣,沈醺輕聲細語“不那般說,王爺能如此果斷的站我這邊?”
靳斂丞堅定的語氣“會。”
沈醺看他,瞧他這幅好似愛自己極深的模樣,輕輕一笑“隻可惜,我賭不起。”
男人箍著沈醺腰身的手越來越用力,“沈醺,你不必賭,我也是站在你身邊的。沈醺…”
他仿佛有什麼話要說,但…
沈醺踮起了腳尖,好似是被自己真摯的感情感動到了。是作勢要親自己嗎?
靳斂丞安安靜靜的抿好了嘴,也微微的閉上了眼睛,乖乖等著。
沈醺的一聲輕笑,接著靳斂丞的眼尾被他的指尖輕輕的掠過。
“王爺,有蚊子。”
窘迫極了的人轉移這情緒的方式,是低下頭,繼續自己想象之事。
王爺要親沈醺,那不可,沈醺掙紮?。捂不住靳斂丞的嘴,捂住自己的嘴可行。
“為何!”王爺怨氣爆表。
沈醺搖搖頭,輕聲“不可以。”
睡不讓睡,親也是不讓親。可憐靳斂丞對沈醺有這麼多的感情不能發泄,煩悶極了。
“為何。”得不到回答,或是等不及沈醺的回答,男人再問著。
沈醺捂著嘴的模糊聲“名不正,言不順。”
鬆開沈醺,這一次,是靳斂丞被沈醺氣得不行的離開了。
沈醺頓在原地許久,出門時,同今日早上一模一樣的情景,靳斂丞並沒有走遠,是杵在門口的。
沈醺沒有像今日早上那般,直接離開。停在男人的身邊,主動開口“狗子呢?”
男人堅決著視線不看他,卻忍不住不回答“出去玩了。”
沈醺聲音輕輕低低“去哪了?”
“我又不是狗,我怎懂。”靳斂丞訥訥的回答。
跟個鬨彆扭的小孩似的。男主這模樣讓沈醺忍不住勾起嘴角“好,我知曉了。”
此時,被認定太黏沈醺,而被主子栓起來了?的某狗。陰涼處,地上滾來滾去,滾來又滾去。滾累了,晾肚皮。
左歪了歪頭,右歪了歪頭,瞧著外湛藍的天空,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何它變成了這般失去自由的模樣。
想當年,它叱吒三王爺府時,誰不對它恭恭敬敬,躲避不及的。這威風,咋的,漸漸是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