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靠腦補把自己給攻略了!
被監視著回到沈國,他的屋子。一切都如以前那般,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沈醺茫然,滿腦子都不可抑製的在想,靳斂丞現如今會身處何處。他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他可是男主,他會有什麼事。
這期間,沈國皇帝來召。沈醺不得不打起精神,卻還是如行屍走肉一般,去見他所謂的皇弟,當今聖上。
冷漠的態度並沒有讓這皇帝有任何的不滿,他見著了皇兄,這個在世上除了他兒子,就是最親的親人,他高興,像是有了依靠一般。
“皇兄,幫朕。”榻上的沈寒急急抓住沈醺的手。
沈醺沒有想過他們的見麵會是這般模樣的。眉間凝著“為何?”
“病了,無法醫治。”沈寒歎氣“有時候,皇帝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他的病,腎虛占很大的成分。對於美人這一塊。沈寒一向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風流過後,就是做鬼了。
沈醺回來了,他死也無憾了。
為輔助隻有幾歲的孩子為皇,沈醺不久就成了沈國的攝政王,暫時為病重的皇帝和還未理智的皇帝唯一子沈矜代理朝政。
白日,沈國之事壓得沈醺喘不來氣,夜晚又是夢見他所想象的獻祭大典,靳斂丞各種死狀,被嚇醒。
沈醺瞧著手心掉落的頭發,一撮,又是一撮。想,過不久,他應當也會跟著靳斂丞去了。
他抗拒這裡,從來不間斷的想出沈國,守衛不讓。皇帝病入膏肓,也不耽擱他對沈醺的死命令,他還是皇帝,他還能做主。
每天除了上朝,就是帶孩子。沈矜很懂事,小小年紀,琴棋書畫被迫著學,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乖乖的模樣,是思緒繁重的沈醺唯一的欣慰。
“狗,得逛逛。”在又一次試圖出王爺府,被人攔住,沈醺牽著小醺子作為借口。
在他人再想阻止時,沈醺臉色一變,深沉“怎的,沈國的王爺都是沒有自由的?”
“不、不是。”
沈醺見著這招好使,話語是更冷了,“那本王出門還需你的同意?”
“不、不需要。”那人直接被嚇得磕巴了。哪知道王爺這一次使的不是強闖,而是以理服人。
“隻是出個門散心而已,無需這麼多人跟著。”沈醺是出來了,但是身後除了小醺子這麼一條小尾巴之外,還有很多條。
“抱歉,請王爺體諒。”
也就是說這跟人的戲碼,他們必須做,沈醺隻能忍著了。
“汪!”狗子的叫聲,它盯著肉乾鋪。
正在觀察地形的沈醺,思緒立馬被狗子打破了。忘記自己有銀子的沈醺,就……沒帶。
有錢的爹沒在他們落魄了。
想到靳斂丞,沈醺心無法抑製的發酸。低下身子,揉著狗腦袋,輕輕的歎氣聲“真想像你一樣,隻想著吃。”
“汪……”狗子弱弱的一聲,撒嬌狀。特彆像見到靳斂丞拿著骨頭給它啃時的嗓音。
沈醺頓時紅了眼睛“如果,你能把你主子叫喚過來,就好了…”
“汪!”狗子突然對著沈醺的身後猛得叫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