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靠腦補把自己給攻略了!
離開陳江越的屋中,季君朗簡直是揪著一顆心走向有著沈醺的屋子的。
燭光隨著門打開微微搖曳,榻上裹著被褥的男人,安靜無比。
季君朗關好門,慢步走到榻前,指尖略過沈醺的臉頰,粗糙的手心便已經是把沈醺的臉弄紅了。
這讓季君朗怎麼忍心,對他,粗暴。卻在隻聽了陳江越這麼一個法子,彆無他法的情況下…
寬衣解帶,同沈醺一夜春宵。
翌日。
沈醺睜眸,神情冷淡。
也不知沈醺會不會醒,做好準備是很重要的。很早時季君朗便起身,將沈醺的被褥掩好,走出屋門,熬粥去了。
捧著粥的季君朗,進門就見著這般的沈醺,一如他第一次見皇榜上的國師的神態。
將碗放下,手指頭無措的直抓著桌角,季君朗一時情緒不明“你…”
還認識我嗎?
他不想問出這個問題,他擔憂沈醺說不認識之類的話。
沈醺垂眸,掃了掃自己,倒是說“我說自己耐疼。”
再揚起眸,就是幽怨“但是,你也不能趁著我不清醒,對我這麼殘暴啊。”
季君朗?止不住的笑意,擁倒沈醺。
還認識他,真好?。
“疼,老腰要斷了。”沈醺抽氣。
季君朗忙著起身,忙著揉,揉到沈醺空癟癟的肚子,“熬了一些粥,喝嗎?”
“你喂我,我就喝。”沈醺還想著男人若是不應,那他便說自己是連手都抬不起來了的等等的借口。
沒想到男人是乾脆果斷的應“喂。”
就這麼,慢慢的吃完了一碗粥。
季君朗問,“還要嗎?”
沈醺慢慢的搖頭,再是一聲哈欠,是想睡覺的意思。
季君朗不讓,“待我去問問陳兄,你可否睡過去沒事,我們再睡?”
“郎君,彆忘了,我才是他師傅。”沈醺實在是忍不住,閉眼了。
尋回了身體,也找回了記憶。是啊,沈醺才是師傅。師傅能不能睡,問徒弟作甚。季君朗搖搖自己的腦袋,他是糊塗了。
看著快速陷入夢鄉的沈醺,季君朗坐著看了好一會兒。低下頭,輕觸了觸沈醺的額頭,起身,拿著碗離開。
“好吃……”走到廚房,就是發現貪吃的。
厲南吃得急,又是燙嘴。被發現,差點是碗也掉了,“怎麼走路沒有聲音?”
“皇上,聲音是有的,皇上是太投入沒有聽見。”陳江越潑厲南冷水,簡直一個潑,一個準。
厲南不搭理他,再舀了碗,打算回屋吃。越過季君朗的時候,問“來宮中,禦膳房,朕給你留個好位置,怎樣?”
季君朗恣意一笑“謝皇上看重,不過草民還是比較歡喜打獵。”
厲南突然被眼前人的笑容驚到了一下,也是明白怪不得國師都淪陷至此。此人脾性好,待人也好,煮東西也好,笑容更是好看。
“國師,不愧是國師。”厲南隻說了這麼一句話,便是離開。
眼光真是好啊。
不像自己,居然歡喜總是挑撥自己脾性的男人。
厲南眸子暗淡,嘴裡動著,繼續吃粥。
他該怎麼辦?
有一說一……
這粥,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