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堯錯愕一瞬,“啊?啊!”
負霜心知他們是把鴻堯當做撕裂空間的大能了,現下不是解釋的好時機,正事兒要緊,先讓鴻堯背一背黑鍋也沒什麼。
於是兀自上前一步,空中的靈劍主動分出一部分對準了自己。
負霜一噎,無語到想問的話都忘記了。
頓了頓道“各位彆緊張,我師兄與我知道了貴宗的噩耗,這才不顧嫌疑趕來幫忙,出發點是好的。”
明心冷哼一聲,不悅地一拂衣袖。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竟然把窺視我宗說得如此好聽,竟還隱瞞修為?嗬,不是還想扮豬吃老虎吧?如今功虧一簣,也是你命中帶衰!”
鴻堯與負霜已有多年默契,會意地挺身而出道“難道我合歡宗沒有你們萬劍宗的探子?明書老賊,你敢發心魔誓嗎?”
見明書被問得吃癟,鴻堯繼續開炮。
“裝什麼蒜?我又不像你們萬劍宗,取得了一點小成績就恨不得嚷嚷得滿世界都知道,一會化神大典一會元嬰大典的,隔幾年就收一回禮,韭菜們都被割得不敢冒頭了!
什麼扮豬吃老虎,我不過是低調,什麼隱瞞修為,你跟我動手了嗎?我告訴你我沒突破了嗎?”
明書氣得吹胡子瞪眼,指著鴻堯就想喝罵“你——豎子無禮!”
鴻堯薄唇輕啟“老匹夫,你瞅瞅你老得滿臉褶子,看你都眼累。”
負霜“……”
之前不知道是誰天天來訊說想幫自己和釉靈辦典禮。
原來是眼饞明書收的禮,她還真以為是他們師兄妹情深至此呢。
負霜忍了忍,最後還是製止了他們的嘴炮,再吵下去沒完了。
她震聲大喝“打住——”
隨後迎著眾人詫異的目光道“作為公孫少主的閨中密友,我今天是來為她討個公道的!”
“你什麼時候成了夏兒的閨中密友?”是悠悠轉醒的公孫第。
“夏兒怎麼會是你的閨中密友?”是滿麵淚痕的裴序。
就連鴻堯投過來的目光都滿是質疑,臉上赫然寫著“你扯也要有個譜”七個大字。
負霜的厚臉皮為她擋去了一切非物理攻擊。
她鎮定自若,理直氣壯。
“是或不是,也不是你們說的算的,我又不是你們的閨中密友!”
那誰能說的算?
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冰棺。
這不扯了麼!
太明宮的人麵上已現出了怒色,而萬劍宗諸人也滿臉不忿。
不等眾人繼續質疑,負霜見縫插針,拋出自己的疑問。
“既夏怎會突然遇害?彆說什麼防守不力,你們最好說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事無巨細,一五一十地說。”
明書氣不打一處來,不悅道“何時竟輪到你來質問我萬劍宗了?”
“我也正有此問,我算是有資格了吧!”公孫第說完便站起身子,站在了負霜和明書的中間。
他不知道負霜此行是何目的,但弄清事情真相這一點與他不謀而合。
不管是為了打擊萬劍宗的氣焰還是為了什麼個人私利,隻要能助他得出女兒身死的相關線索,那他就都可以接受。
“作為太明宮宮主,夏兒的生身父親,我總該有資格知道我女兒身死的所有細節,事無巨細!所有細節我都要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