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人劍一!
結果,門口出現的鬆上平夫婦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怎麼可能?”鬆上府合個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難不成是族長放過了他們?”
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可族長又在哪?”
眾人向遠處眺望,可直到最後踏入的餘光,他們仍舊沒有等到他們的族長。
“我們回來啦!”鬆上平吼了一聲,朗聲說道“族長犯下滔天大罪,現已伏誅身亡。”
這個消息瞬間卷起軒然大波,人人奔走相告,口口相傳,而鬆上平等人也到了廣場,不一會兒廣場已站滿了人。
鬆上平站在祭台上,張開雙手,讓喧鬨的場合平息下來。
台下一長須白發的人問道“鬆上平,你剛說的族長已死,這話可屬實?”
這人是鬆上府的長老之一,休聲美譽。
“當然屬實!”
此話一出,剛剛平息下來的廣場立馬都變得議論紛紛。
“族長死了,那我們鬆上府豈不是沒有了靠山?沒有靠山,我們鬆上府很快就會被趕出詛咒之城吧!”
“若是有外敵來襲,我們鬆上府拿什麼去抵擋?”
“瞧你這話說的,如果有外敵來,你覺得族長會出手嗎?在以前,不也是靠我們拚殺,守住鬆上府這一畝三分地嗎?”
“即便她不出手,有她在,我們就沒有後顧之憂,有她在,就是一種威懾。現在族長死了,八大金衣護法又隻剩一個,我們拿什麼去拚?”
“怎麼就拚不了……”
廣場上的議論之聲越來越嘈雜,包括八大長老以及三家之首。
他們本就想彈劾族長,隻是畏於她的威嚴與實力。如今,族長身亡,正合他們的意。
然而,他們雖想彈劾,卻不想她死。
畢竟,她說的是實話。若是沒有她,沒有她的威懾,在這弱肉強食的詛咒之城,必定會被掃地出門。
廣場吵吵嚷嚷,長久的安逸讓他們失去了對抗的心。他們忘記了,鬆上府是先輩浴血奮戰出來的,是經過鬆上府曆代每個人齊心協力打拚出來的。
於是他們指責,指責將他們的庇佑神殺了的罪魁禍首。
儘管這個庇佑神在殘害他們,在欺壓他們,在愚弄他們。儘管這個在族長的帶領下,鬆上府日漸衰微,許久未出現冠蓋人物。
他們不在乎,他們隻顧自己。
當然,鬆上府不乏有血性的人,隻是勢微聲弱。
八大長老和三大家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弊關係,所以他們隻想彈劾,並非要了族長的性命。而族長遲遲不退位,這就讓他們束手無策。
事已至此,八大長老和三大家不想追究,因為即便把罪魁禍首殺了也無濟於事,無法阻攔外人入侵的欲望。
不過是利益的趨勢,當下,他們想著如何渡過難關,以防鬆上府族長逝去的消息流出。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這般明事理。
民眾的情緒極容易被人帶動,群起激憤,指責的聲音越來越多,漸漸的都傳到了鬆上平夫婦的耳裡。
“鬆上平夫婦,你們就是災星,居然把族長殺了,你讓我們怎麼活?”
“族長讓你獻祭兒子怎麼了?我兒不也為族人,為鬆上府消災獻祭過!族長說的沒錯,鬆上遠就是將凶兆帶來的人!”
難聽的話不在少數,一開始鬆上平還能心平氣和不往心裡去,可越聽到後麵越不能忍。
他厲聲嗬斥道“都給我閉嘴!”
這一聲石破驚天,讓場上的眾人為之一震。
“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且聽我說來,若是你們擔心鬆上府應對不來後續的變故,那大可不必。”
鬆上平胸有成竹,頗有一番族長的氣勢。
他繼續說道“你們覺得我能有殺死族長的手段就沒有守護鬆上府的能耐嗎?”
鬆上府一眾相互對視,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一個疑問
“族長是怎麼死的?死在誰的手上?”
他們當然不相信鬆上平能夠殺死族長,他們可是親眼看到族長三千年修為的老練與狠辣。彆說一個鬆上平,就算是成百上千鬆上平,想要與族長一較高下,那也是平白送命。
關於這個問題,那位德高望重的長老也是想到了,他朗聲問道“鬆上平,還望告知族長究竟是死於誰手?”
祭壇下,貓鷹變成了一隻貓頭鷹大小,站在雷芸雨的肩膀上,那是藥藥常在的一邊,現在被貓鷹鳩占鵲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