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撩人總裁的天價前妻!
童馨也並沒有再怎麼推脫,而是跟著剛才帶自己過來的人,再次回到了新的病房。
她回到病房的時候,喬少梁還沒有醒過來,她就坐在旁邊慢慢的削蘋果,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唉聲歎氣的做什麼?你不是守著你喜歡的男人嗎?”蘇子染的聲音打破了童馨一個人的胡思亂想。
童馨疑惑的回頭,就看見了那個身著妖豔的女子斜靠在門框,一臉笑意盈盈的打量著自己,她被人這樣盯著全身的不舒服,這才忍不住的開口“既然來都來了,怎麼就不進來坐會兒呢?”
仿佛是得到了主人的邀請,蘇子染這才故作矜持的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鏗鏘有力的走進來。
“真是不知道你怎麼有好心情過來看我們,應該說你不應該是步步守著你心愛之人嗎?”童馨手裡的刀鋒流轉,依舊小心翼翼的削著蘋果,隻是臉上藏不住的諷刺。
蘇子染也不生氣,徑直的走在床邊,打量了一下床上那個蒼白著臉,緊閉著眼睛的喬少梁,這副樣子看起來並不比陸瑾年好過,她這才安心。
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現在已經轉到了高級病房,單獨的一個房間,環境倒也是不錯。蘇子染落落大方的坐在沙發上麵,目光一直鎖定在童馨的手上。
“要吃嗎?我可以再給你削一個。”童馨揚了揚自己手裡拿著蘋果,朝著不遠處的蘇子染示意。
“真是不明白,你一個大家小姐,做起這些家裡阿姨做的事情,倒真是得心順手。”蘇子染朝著她擺了擺頭,可嘴上依舊沒停的諷刺。
童馨倒是不在乎這些,大大咧咧的咬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蘋果,這才慢慢的站起身,踱著步子走到蘇子染旁邊,一隻手搭在她的肩上“人這一生不就是不斷的在成長嗎?難道還要一直止步不前嗎?哦,不應該這樣說,畢竟一直止步不前的人你也在內。”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也一直止步不前,這麼多年我們倆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難道你是看不出來嗎?”蘇子染憤怒的用手把搭在自己肩上的那隻手給推了下去。
童馨不急不慢的開口“我們的確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隻是你這愛財的心可依舊沒有變,而且這麼多年一直靠著男人吃飯,你這張臉真的不怕老嗎?”
兩個女人沒有硝煙的戰場,卻比那些有硝煙的戰場要可怕的多。
反正這裡也隻有她們兩個人在這裡,倒不如把所有的話都挑開了,說兩人也絲毫沒有任何的介意。
蘇子染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女人是想要跟她攤牌,什麼事情都說的明明白白的,她索性也挑開了事情說“可是那又怎樣,以前我活的肆意瀟灑,現在的我還是肆意瀟灑,可是你看看你,之前張揚跋扈的大小姐,現在呢?誰給你一個臉色你都看的下去,而且還要默默忍受。”
“每個人生活的方式都不同,難道我非得跟著你一起嗎?說明我們兩個也不是同一路人,所以這裡就不歡迎你了,你趕緊走吧!”童馨直接就下逐客令了,她對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什麼好臉色,說實話,她是真心的不喜歡她,為什麼要裝作自己很喜歡她的樣子呢?
蘇子染當然看出來了,她也看出來了童馨下逐客令的意思,她又不是死皮賴臉的人,站起身爽快的就出門去。
隻是臨走之前還不忘回頭惡狠狠地開口“既然你都說了,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麼就請你做好你自己,那個世界裡的人,不要再來招惹我們,這裡都不歡迎你。”
“不歡迎就不歡迎,我活著又不是給你看的。”童馨氣的小聲的嘟囔。
她曾經也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都怪她自己當時不懂事情,讓她自己眼瞎,看錯了人,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局麵,所以跟那些人都劃分成了兩個世界的人。
陸瑾年跟她也是兩個世界的人,圈子不同,又何必硬撐呢。
隻是送走了蘇子染,童承就來了,他一來就直奔主題,開門見山的說“剛才你跟那一群人走的時候,我就已經來了,不過你回來的時候那個女的又來了,所以我這才沒有進來。”
童馨不明白他到底要說什麼,臉上浮現著疑惑,童承把自己手裡的雞湯放在桌上,麵向童馨,耐著性子開口“剛才帶你過去的那個男人是誰?”
“這個你也要打聽嗎?現在那些人跟我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童馨反問。
童承原本有那麼一刻是板著臉的,不過很快又恢複了自己的神色,笑眯眯的開口“你也知道我這剛從監獄裡出來,對於這些什麼人際關係完全都不清楚了,所以說現在這天下是誰的,我都不了解,這不就想再結實結實人嗎?畢竟我的能力還是在的,東山再起又怎麼樣呢?”
童承知道自己現在要沉得住氣。
他剛才就已經看見傅恩澤,後來一直在走廊上站著,就看見傅恩澤和傅老爺子一起,他和傅老爺子當年在生意上麵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來往的,所以碰見了老熟人不可能認不出來,他這下立即了然了關係,隻是不清楚為什麼這傅家的人會照顧陸瑾年。
麵對父親的詢問,童馨不想跟他吵架,而且這件事情也不是外界隱瞞的,所以說出來也並沒有什麼,他說才清楚明了的解釋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你是說陸瑾年是傅老爺子丟失在外的兒子,近段時間才認回去的,是嗎?”童承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陸瑾年做事的手段,相信整個商業圈心裡麵個個人早就已經有了判斷,所以說對於傅恩澤來說,突然出現的陸瑾年麵臨著要跟他分家產的事,傅恩澤心裡麵肯定是不會痛快的接受的。
而且對手還是一個如此難對付的人,傅恩澤肯定是在想各種辦法處理這件事。
童馨看著童承臉上笑意盈盈,她心中有些不安,緊張的開口詢問“爸,你心裡麵又在想些什麼,我給你講,他們傅家絕對是我們惹不起的人,我們最好不要去招惹了。”
“我要做什麼事情?我心裡麵肯定是有一個判斷,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嗎?當年你為了一個男人做事情,連判斷力都失去了。”童承厲聲指責自己的女兒,仿佛千不該萬不該,就是自己女兒做錯了。
的的確確當年是童馨作出了這些事情,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們把所有的恨都轉移到了童馨身上,這才是讓童馨崩潰的。
“這是你媽讓我拿過來的雞湯,等會小喬醒了,你就趕緊給他喝,我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童承有些急切的開口,其實他不喜歡出現在這種公眾場合,畢竟自己在牢裡呆了那麼多年,而且他是一個極其顧麵子的人,所有人對著他張望,指指點點,他會認為很丟人。
童馨看著童承倉促離開的背影,她隱隱約約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她權當是自己想多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就算再怎麼對自己惡語相向,那也是自己該受的,但是自己的父親剛從監獄裡出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事情。
就像她剛才說蘇子染的這些年,不管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可是本性依舊難改,而且是她自己就如此,當年一如既往的單純的相信彆人,而現在她也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的父親,卻忘了自己父親當年是到底為何坐牢。
如果童承真的是光明磊落,那也不可能被陸瑾年送進去。
“小傅總,好巧!”童承一走出病房門就在走廊裡看見了傅恩澤,畢竟都是在頂樓的高級病房,而且整個走廊一頭一尾總共兩間。
傅恩澤隻是覺得房間裡有些悶人,而且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人,為什麼要讓自己來做這份苦差照顧彆人呢?所以他才出來散散心,沒有想到一出來就碰到一個大叔,莫名其妙的同自己打招呼。
傅恩澤聽到自己的姓,左右張望了一下,這裡又沒有家裡人,這才確信這個中年大叔就是叫自己,他有些猶豫的走過去“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童承有些含蓄的搓了搓手,他還沒有想好到底該怎麼打招呼。
“看你這個年紀,應該是跟我爸爸認識的人吧,如果你有事情找我爸爸的話,就去那間房間裡麵好了?”傅恩澤開口,估計又是一個上門來找自己爸爸談生意的。
傅老爺子雖然說年邁了,可是依舊還在管理著公司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而傅恩澤看著童承突然出現在這裡,他當然沒有把他往童馨父親方向想。所以才把他當成那個就是叫自己父親做事的人。
“我這一次不是來找你父親的,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談,一筆生意,你會感興趣的。”童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