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這樣哪有一國儲君的威儀?就不怕我哥哥回來嗎?”商知幸冷著臉,右手摸到了左手的袖間。
歐陽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笑了起來,“你哥哥?你哥哥怕早就已經埋骨黃沙了。”
“是你乾的?”商知幸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心狠狠一跳,“你對我哥哥做了什麼?”
“哪能啊,商知衍以後可是我的大舅哥,我隻是幫歐陽深添了把火罷了,成不成事就看天意了。”
商知幸緊緊握住了拳,指甲狠狠陷進肉裡,她卻感覺不到疼痛,“你們歐陽家真是好的很,一群畜生敗類!我哥哥為辰國衛邊疆,你們竟然害他!”
“怎麼能說是害呢,你哥哥不過是歐陽深陷害歐陽迅的一枚棋子而已,你以後也沒有了靠山,還不如跟了我。是歐陽深對他下手,又不是本宮下的手。”
商知幸閉了閉眼,拉開了手中的信號彈,天空中亮了一瞬複又恢複平靜。
列祖列宗,爹娘,看呐,這就是你們用命護著的辰國江山,他們一點都不值得。
他們就是一群酒囊飯袋,一群無恥小人,一群眼裡隻有眼前利益、鼠目寸光的蛀蟲!
“信號彈?你想找人救你?”歐陽宙的聲音變得冰冷陰鷙,像是一條蟄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都有可能張開滿是毒液的腥膻大口。
歐陽宙又往前兩步。
“歐陽宙,你彆太過分!”
商知幸往後一步,一腳踩空掉入了湖裡。
寒冷的湖水立馬將商知幸淹沒,她在水中撲騰著,湖水灌入口中,呼吸逐漸變得艱難,力氣一點點消失。
宋寧紓遠遠看著,不由得捂住胸口。
好難受……
那種溺水的感覺,就像是感同身受一樣。
顧清越注意到她的情況,“師妹,怎麼了?”
“難受……”宋寧紓抓住了他的衣袖,臉有些白。
顧清越一聽就急了,“師妹,我帶你出城!”
顏真也一臉擔憂。
“不……看完。”宋寧紓搖了搖頭。
見她堅持,顧清越也沒有再勸,隻是一直在注意著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