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堯:“這關係有點混亂。”
“還有更亂的。”濮陽政儀語氣幽幽,“濮陽政迎的女人中,有姐妹,還有母女,他和濮陽明虞的事也隻是其中之一。”
“他有的孩子,可以叫他爹,也可以叫他外祖父。”
白堯眼神詭異地看了一眼他,“炸裂。”
“你那什麼眼神?我又不是他那樣的人。”
白堯哦了一聲。
看他這一臉不信任的模樣,濮陽政儀氣梗在胸口。
轉頭看到在一旁的宋寧紓,白堯湊近,“主人,你又晉升了?”
距離上次晉升才兩個月吧?
“嗯。”
他又看了下冰翎,怎麼臭鳥也晉升了?應該是在這半個月內遇到了什麼機遇。
濮陽政儀的語氣裡帶了些幸災樂禍,冰翎一想就知道他在樂什麼。
他問;“濮陽明虞喜歡那個孩子嗎?”
“濮陽明虞是族內的天驕,但年幼時遭遇有些不好,濮陽政迎救了她。”
“我那伯父與我那爹是一類人,貪色,孩子也多,所以爭鬥也多。”
“濮陽明虞生下來不久,她生母就死了,沒人教她什麼是倫理,也沒人教她什麼是感情。”
“因為濮陽政迎救了她,她把濮陽政迎當做救贖一樣的存在去靠近,漸漸地這份感恩變了質。”
“濮陽政迎不是人,一步步把人拐到床上,也隻是把她當樂子,他女人多得是。”
“濮陽明虞認為有孩子就可以牽住濮陽政迎的心,所以偷偷生了孩子。”
“她一開始就把那孩子當做工具,談得上什麼好與不好,她愛的隻有濮陽政迎。”
冰翎看他,“你說的都是真的?”
“騙你們我有什麼益處?”
“把我們當樂子耍。”
濮陽政儀無語,直接發了言靈誓。
白堯見狀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去濮陽一族了,繼續朝第二凍寒區走吧。”
親爹不疼親娘不愛的,還找什麼找,回去受委屈嗎?
知道事情大概經過就行了,紀寒酥她哥兼她未來道侶對她還挺好的,北州紀家對她也好。
宋寧紓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