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威道“難怪你認識。”
“得益於他會投胎。爺爺、父親、母親,沒有一個是吃素的。”
這一點不用白計安詳述,賀威和栗山涼都能看出來。
一個6歲小朋友的生日宴,不但包下一層五星酒店慶祝,甚至還能邀請到樾安市的名流出席一起慶祝。
聶家要去,白家也知道。
鄭鑫昀。
鄭家。
賀威沉思片刻,問道“他爺爺是樾安市工商業聯合會主席,鄭庭?”
“沒錯。”
“那級彆的確夠大。”
“如果隻有他的爺爺,鄭家不敢為一個小孩大操大辦。主要原因是鄭庭的兒子,鄭鑫昀的父親。”
白計安輕敲他們手臂下挺硬的桌板。
“鄭廣家居創始人。”
“鄭廣家居?”
賀威記得這個牌子的家具不便宜。
光是一把餐桌椅子,最便宜的也要千元,更不要說實木餐桌。
他望著咖啡台後麵,牆上的品牌標誌,轉眼再看一樓大廳裡的一排排桌椅。
無論是兩人桌還是四人桌,甚至皮質吧台椅、沙發、藤條茶幾,全部來自鄭廣家居。
賀威垂眼盯著桌麵上的咖啡杯,上麵的lo,他第一次見。
“計安。”
賀威雙手環胸,歪身靠上白計安的肩。
“這間咖啡店和鄭廣家居是什麼關係?”
白計安笑道“你發現了。”
“嗯。”
“鄭鑫昀的媽媽是這裡的老板。”
難怪。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開心,可憐孤苦伶仃的栗山涼,一個人捧著葡萄冰茶吸溜個沒完。
瞧他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白計安抬腕看了眼時間,確認活動還有一個小時才開始後,偷偷拿出手機,拍下栗山涼的照片,發給聶開宇。
希爾頓酒店。
停好車,鎖上車門的下一秒,聶開宇就被地下停車場埋伏許久的聶夫人逮住了。
看著自己的大兒子,上到頭發絲,下到腳上的運動鞋,申煜是一邊嫌棄一邊搖頭。
聶開宇當然明白他媽是什麼意思,無奈道“我本來也不是來參加宴會的。”
“沒關係。你媽我,從來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
申煜拽著聶開宇的胳膊,找到她的商務車。
拉開車門,曾空手道冠軍申煜女士毫不客氣地把軟塌塌的聶開宇扔了進去!
“後麵,三套,都是從家裡拿過來的,你都試一下,我看看哪一套好。”
聶開宇看著平鋪在後座上的三套定製西裝,疑道“不是小朋友的生日宴嗎?主角又不是我。”
選什麼選,這麼麻煩,隨便拿一套穿起來像個人就行了。
“不行!”申煜抬腕看著手表,“還有時間,快點試。”
聶夫人在聶家的權威向來由不得他們父子倆反抗。
尤其在上次「方塊」闖入他家之後,證明冠軍頭銜的聶夫人更使他們倆聞風喪膽。
為了能儘快脫身,見他可愛的栗子,眼下,識時務者為俊傑。
石墨灰、經典黑兩套西裝相繼被聶夫人pass,最後,隻剩下一套白色,還沒有內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