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蒼山娛樂報股價最高達到十三兩一股,讓無數持有這個股票的人感受到了什麼叫驚心動魄,但隨後股價跌回到八兩多,過山車一般的刺激讓交易行一整天都在喧鬨之中,這一天光是在交易行流通的白銀就高達數百萬兩,徹底轟動整個鄴陽城,想必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也將轟動天下。
“走,章兄,去繡春樓!”
下午休市時,也參與了一整天股票交易的蕭文諾還有些興奮,今天的操作他賺了差不多三百多兩白銀,以他的身家算是小賭怡情,這三百多兩夠在繡春樓好好瀟灑幾回了。
“恩。”
章宇淡然點了點頭,陪著玩了一天的他終於等到了這句話。
原本還打算勸說一番的蕭文諾一下住了嘴,狐疑的看向章宇說道“章兄,怎麼感覺你答應的如此爽快?”
“哪有?隻不過是正常的回答而已。”章宇拿起一杯茶掩飾。
“不對,咦,我怎麼感覺我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蕭文諾疑惑的撓著腦袋,章宇直接起身說道“不去算了,回書院。”
“誒誒,章兄等等,沒說不去,走走……叫上諸位同窗,明日也休假,我們可以夜宿繡春樓~”
“……”
今晚的繡春樓注定又是人滿為患,但也就是在這個晚上,乘坐這馬車,隻帶著一個弟子的方景仲來到了天渠城。
早已收到消息的蘇若然在城門外迎接,坐鎮後方的武秦明也隨之陪同,夜色下天渠城西城門大開,守軍們點燃火把迎接方景仲。
馬車停下,方景仲從馬車上下來,蘇若然趕緊上前兩步攙扶,喊道“老師。”
即使方景仲已經進階夫子,蘇若然還是習慣性的喊這個喊了十幾年的稱呼,方景仲含笑點頭說道“在這天渠城待的怎麼樣?”
蘇若然點了點頭就當回應了,她依然還是那個不怎麼喜歡說話,淡雅嫻靜的性子。
對她份外了解的方景仲也不介意,這時武秦明上前兩步行禮說道“弟子拜見方夫子。”
方景仲是學院的醫學院老師,他稱自己為弟子也沒毛病。
“恩。”方景仲點點頭,看向武秦明的目光有些複雜,半響後歎了一口氣,對武秦明行了一禮說道“太子殿下,希望你以後善待炎國百姓。”
武秦明連忙上前攙扶說道“方夫子這是為何,我夏國既然打下炎國土地,他們自然就是我夏國百姓,我對他們當是一視同仁。”
方景仲這才欣慰點頭說道“如此就好,殿下,夜深了,老朽也有些乏了,今夜多謝殿下相迎,不過老朽就不跟殿下多聊了。”
“那裡的話,住處弟子已經為夫子安置好,夫子早些歇息吧。”
“如此便多謝了,若然,我們走。”方景仲轉身帶著蘇若然上了馬車,片刻後馬車啟動,靜靜的入了天渠城。
武秦明看著馬車的背影歎了一口氣,知道方景仲不好受,隻能以後多補償一下醫家了。
武秦明正要去拜訪方景仲,卻得知一大早方景仲就已經離去,他不由蔚然一歎。
知道方景仲這是不想讓他派人跟著去,但方景仲的安危不容有失,片刻後,他命人帶領五千人馬朝著方景仲追去,要求要遠遠的跟著,不可驚擾方夫子。
就這樣,方景仲一輛馬車在前,後麵遠遠跟著五千甲士,就這麼一路朝著醫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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