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你彆……”唐果心裡沒底。
“又說重，我還不至於這麼沒用。”抱著她走了一路，聞硯笙呼吸都沒變，浴缸放好水，他將人放進去。
浴室裡熱氣騰騰，不少蒸氣打濕了他的頭發，沾了一些水霧。
他的頭發有點遮擋視線，於是他沾了水的手隨手撩了一下頭發。
簡單的動作，卻將整個額頭露出來，水順著額頭滴下。
這場景，讓唐果眼睛微亮，下意識咽了一下口水，直勾勾地盯著聞硯笙。
聞硯笙無奈，伸手去遮她的眼睛，“彆這麼盯著我，受不了。”
他眼神無奈地低頭掃了一下自己的西褲。
“老公，我幫你吧。”她將他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語氣認真，眼神逐漸往下，手也往他的方向伸去。
聞硯笙頓住，捉著她的手不讓她繼續，隨即淡淡拒絕“不用。”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有過。”唐果撇嘴，丟出一句他常說的話。
聞硯笙不接招，岔開了話題“一會兒就洗完了。”
“你這是違背婦女意願。”
聽到她這麼說，聞硯笙臉上的表情差點沒崩住，好不容易才控製好表情，低啞開口“強詞奪理。”
“就讓我幫你嘛，總比憋著好，好不好？”唐果撒著嬌說道。
她很執著。
“小傻瓜。”聞硯笙失笑搖頭，忍不住揉了揉她的手，“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個小傻瓜。”
“我哪裡傻。”唐果不滿，“我是懷孕才傻的。”
“天下烏鴉一般黑，你總這樣，會讓我得寸進尺的。”
聞硯笙很少讓她幫自己做這種事，一般都是自己控製，有時實在控製不了，就自己解決。
他對自己太清楚了，她幫了他一次兩次，他就會得寸進尺，想讓她多幫幾次，甚至有可能越來越過分。
但他不舍得那樣，他不想這樣，對她不好，他為她做什麼都可以，但她不能受委屈。
“就一次而已嘛。”唐果嗲聲嗲氣，態度堅定，十分大膽地去解他的皮帶。
像是怕他有負擔，她低頭碎碎念“以後我可不幫了，我累著呢。”
他結束時，唐果兩條手臂都麻了，幾乎提不起來，還是聞硯笙給她洗的手。
見她手軟得一臉苦相，聞硯笙十分心疼，故意板著臉“下次還鬨不鬨了？”
“鬨。”她想也不想就答，頭靠在他的胸口，“但是我好累。”
“知道累還鬨？不長記性。”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指腹輕撚一下她的耳垂。給她套上睡裙，把人抱出去，放在床上，叮囑道“等我一會兒。”
簡單清理了一下自己，他才從浴室出來，躺在她旁邊，將她抱進懷裡，小心避開了她的肚子。
如今她肚子大了，一隻手已經環不住。
“老公。”
“嗯。”
“晚安。”
一夜無話，隻有平靜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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