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席滿意地看著乖巧告饒的小皇帝,早知用強硬手段更加讓人聽話,他也沒有必要一直陪著小皇帝鬨。
“陛下乖的話,我一定不會拋棄你。”
看著無助且脆弱的符玉靄,旌席內心刺痛了一下,但隨即又想到符玉靄對攝政王的執著,內心的嫉妒和憤怒源源不斷地往外冒。
“一山不容二虎,陛下長在深宮,豈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您要是回到帝都,遲早死在攝政王手裡。”
旌席見符玉靄不掙紮了,偏著頭看向窗外,一言不發地聽著旌席的話。
“事到如今,隻有我能救您,明白嗎?”旌席神色閒散俯身去親符玉靄的嘴角。
符玉靄沒有躲開也沒有掙紮,隻是一味地望著窗外的天。
[看看你,又逼瘋一個。]113看著旌席那如癡如醉的眼神,無奈地搖搖頭。
這些攻略目標簡直毫無底線,輕而易舉就被玉靄拐上了床,還沾沾自喜地以為是自己強迫了玉靄。
玉靄舒舒服服地趴在沙發上,看著係統空間裡病得厲害的攝政王,[他瘋任他瘋,大x入山峰~]
[你!]113氣結。
[你說我們能不能搞個道具,把這東西解開了。]玉靄問。
113看了眼玉靄在看的東西,瞬間明白了玉靄的意思。
攝政王和符玉靄之間存在著某種羈絆,也就是這種羈絆,使得符玉靄一離開帝都身體便開始虛弱,連向來強壯的攝政王都病倒了。
[或許,聖幣可以試試。]113扒拉著道具庫。
[等等!你前幾次生病發燒都沒用聖幣?]113看著分文未少的聖幣,嚇得趕緊竄過去檢查玉靄的身體數據。
玉靄抬手一揮,打斷了113的掃描,[那就想辦法在我回帝都之前解開這個羈絆,順便——]
將玉靄的要求記錄下來之後,113滿腦子的疑惑,但經過前幾次任務,他覺得相信玉靄準沒錯。
[明白!]
然後113便又將玉靄沒用聖幣換取病弱效果的事情拋到了一邊。
“找,無論什麼代價,都要找到治療他的辦法。”
趁著符玉靄累得昏睡過去,旌席招來了手下。
符玉靄的身體一天天衰弱,他不可能真的讓符玉靄病死他鄉,但也不可能讓小皇帝回到帝都——攝政王的身邊,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出救符玉靄的辦法。
[搞不懂攻略目標,雖然渣是慣例,但是他為什麼要強迫你,明明徐徐圖之也可以得到小皇帝的信任。]113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符玉靄就像旌席見到的一株美麗的花,但是這花金貴又嬌氣,隻能在專門的環境裡存活。但旌席很喜歡花,想將花占為己有,所以他就想把花盆打碎,然後把花帶回家。]
玉靄轉著椅子,用鼻尖碰了碰手上的筆,[對符玉靄來說貞謙和攝政王就是維持他生長的花盆和養料。現在花盆沒了,但是他發現小花不適應惡劣的環境,無能為力,但又舍不得放手——]
[賤命好養活,他想pua我這朵嬌花,告訴我,我隻是一朵沒人要的普通的、卑賤的花,他給我的已經是最好的,讓我感恩戴德地珍惜。然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切斷我所有退路,讓我成為離開他就不能活的小廢物。]玉靄往後靠去,繪聲繪色地表述著。
聽完之後,113火都上來了,但還是不甘心,[他沒你說的那麼壞吧。]畢竟是那個人的碎片……
[這還不夠,他要做的可遠遠不止這些。]玉靄若有所思。
“公子,清禾寺那位想見你。”手下說。
旌席眼底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涼意,“去見見。”
那日帶著符玉靄去清禾寺給貞謙點燈,旌席在廂房見到了與承明殿密室上那奇特圖案一模一樣的圖案。
但那和尚死活不肯見人,夜裡旌席騎馬回到清禾寺,端了把刀架在那和尚脖子上,逼迫了整晚才套出些話來。
他倒是要看看這和尚還知道些什麼。
手下將和尚安排在了半山腰的木屋裡,離旌席他們住的竹屋並不遠。
“施主。”那和尚一見到旌席便站了起來。
旌席大步跨坐在主位之上,漆黑的眸子帶著似笑非笑的味道,“說說,你有什麼值得我大半夜親自見你的事。”
“施主從帝都帶走了不該帶走的東西,攝政王的人可不會善罷甘休。”和玉一臉高深莫測,言語之間暗含威脅之意。
旌席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頓時周身殺意四起,“你這是……找死來了?”
聽旌席語氣不好,一旁的手下紛紛對和尚拔刀相向。
“施主那日不殺貧道便是覺得來日有利用之時。”和尚麵對泛著寒意的刀影卻波瀾不驚,“貧道便是來幫您的。”
“哦?”旌席眼睛一眯,玩味道,“說來聽聽,看看能不能留下你這條狗命。”
“那位陛下身子不大好了吧?”和尚問。
旌席額頭跳了跳,咬緊了後槽牙才忍住沒立馬殺了眼前的和尚。
“施主可知燕臨有一蠱術,可將二人性命連於一體,一旦相距過遠,雙方皆會死於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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