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送回家之後,楚喆和喬玉靄兩人交換了聯係方式。
“嗡嗡——”
第二天一早,喬玉靄就接到了何清若的電話。
“喬哥。”那頭何清若的聲音帶著些哭腔。
喬玉靄原本笑著的臉立馬變得嚴肅,“怎麼了清若。”
“嗚嗚嗚,怎麼辦喬哥,我該怎麼辦啊。”
“你彆急,怎麼了,慢慢說。”
何清若抽了抽鼻子,“喬哥,我跟了一個月的項目被停了嗚嗚嗚~”
“清若——”
“喬哥!”
喬玉靄剛想開口安撫,就被何清若打斷了。
“怎麼了?我在聽。”
何清若支支吾吾半天,“你說,我們是不是被針對了呀。”
“為什麼這麼說?”喬玉靄不得其解。
何清若止住了哭泣,抽抽搭搭地說,“爸媽的工作也被停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喬玉靄激動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腦海裡回蕩著何清若的話,喬玉靄隻覺得全身發麻,不知道什麼自己和何清若說了什麼。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掛的電話。
“媽,清若說你們的工作被停了?”喬玉靄立馬打電話給爸爸媽媽。
難怪自己在醫院住了三天也無人問津,原來是他們都出事了。
“哎,隻能說家裡倒黴。”喬媽媽歎了口氣。
喬玉靄不說話,思索著什麼。
那頭喬媽媽說了半天,又問喬玉靄,“對了小靄,你那裡還有積蓄嗎?你妹妹住院的錢……有些不夠。”
想了想自己卡裡的餘額,喬玉靄安撫道,“我給你們打過去,你們彆著急……”
腦海裡浮現出那天秦崢願陰沉的臉,喬玉靄無聲地咬緊了牙,“會好起來的。”
又安慰了爸爸媽媽幾句,喬玉靄找了找被自己拉黑的秦崢願的聯係方式。
“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忙,請稍後再撥……”
“對不起……”
……
喬玉靄守在手機麵前,接連打了幾個,但都沒人接。
最後喬玉靄披上外套出了門。
“師傅,去裕瀾館。”
“很貴的哦小夥子。”司機打量了一番喬玉靄的衣著,輕蔑地說。
喬玉靄忽視那讓人不適的目光,沉默著上了車。
可能是出門吹了風,喬玉感覺自己身上又熱了起來。
司機操著本地口音,一直在和同行打電話,車子裡泛著一股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