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責任小番外,可看可不看~
他很想念顧玉靄,或許是泊司也好,他們是一個人,卻好像又不是一個人。
回到藍星之後,言衡不斷搜尋古籍查找文獻,想要知道泊司當初到底是用的什麼方法救活的他。
但他毫無頭緒,泊司不是一個普通人,更不是一個正常人。
而言衡卻什麼都不知道。
某天夜裡,言衡躺在床上,腦海裡不斷描摹著泊司的臉。突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他很想去看星星。
於是大晚上的,言衡什麼都沒收拾,查了這個季節哪裡可以看到星星,拿上鑰匙開著車就走了。
他很久沒有好好休息,車子不知道開到了哪裡。
那裡荒無人煙,有人問他去哪裡,想要乾嘛。
“找一個人,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裡。”言衡覺得自己很可悲,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等他知道自己隻想要泊司的時候,對方卻已經不在了。
言衡在沙漠裡找到個神秘的人,和對方做了交易。
他把車子停在路邊,一個人向深山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言衡又渴又餓的時候失去了意識,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老師,他醒了。”
驚訝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言衡動了動眼皮,有些乾澀。
他轉動著眼球想要知道自己在哪裡,卻在抬頭之時見到了朝思暮想的臉。
“嗯,醒了就好。”泊司身穿白大褂,帶著無框的眼鏡,手裡拿著一遝資料,麵無表情地看著剛醒過來的言衡。
言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自從那次星群攻擊之後,他從沒再夢裡見過對方。
“你叫什麼?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我讓人送你回家。”泊司見床上的人看著自己紅了眼睛,連一旁的儀器都開始發出警報聲,還以為這人有什麼基礎疾病。
“我想回家。”言衡最後還是沒忍住,淚水奪眶而出。
小助理在旁邊看得一頭霧水,沒想到這個看起來高大的男人這麼脆弱,還是個戀家的寶寶。
他低頭在筆記本上記下了泊司的行程,突然聽到一陣衣料摸索的聲音,一抬頭,言衡就突然從病床上暴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著了泊司。
“彆不要我,帶我回家好不好?”
小助理和泊司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疑惑。
之後他的老師就被這個怪人纏上了。
怪人名叫言衡,他自己說自己叫這個名字。但一問他家在哪,他就說記不得了,失憶了。
泊司動用係統查找了言衡的名字,甚至用言衡的相貌和指紋進行了全球的檢索。但整個藍星上卻半點言衡的蹤跡都沒有,他們甚至懷疑言衡是從其他星球來的外星人。
“你總是纏著老師乾什麼?”小助理忍不住,趁著泊司不注意,把言衡拉到了角落。
他從沒見過這麼纏人又愛哭的男人。
言衡是他們到沙漠采集樣本的時候撿到的,醒了之後一直跟小尾巴一樣跟著泊司,說自己失憶了,沒地方去,最後還混到了泊司的家裡。
不管泊司去哪,他都會寸步不離。
剛開始大家還擔心言衡會泄露實驗數據,但他們發現言衡連通訊設備都不用,和外界沒有一點聯係。
甚至可以說除了泊司,他從沒搭理過任何人。
“因為泊司對我好啊。”言衡理所應當地說,目光追隨著泊司的身影。
小助理搞不明白,但看著言衡一日三餐給老師安排好了,出入接送也包辦了。突然又覺得泊司身邊多出這麼一個人也不是一件壞事。
泊司也這麼認為,就是言衡太粘人,總是大晚上跑到他的房間說自己做了噩夢不敢一個人睡覺。
“泊司,你睡了嗎?”言衡手腳不老實,說自己睡覺不抱著東西沒有安全感,硬是要摟著泊司睡。
泊司沒睡,睜開眼睛嗯了一聲,但沒再說其他的話。
“我睡不著。”言衡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放到泊司的耳朵上輕輕碰了碰耳垂。
泊司渾身過電一般不自在,扭動著要從言衡懷裡出來,“睡不著就出去幫我看數據。”
“不要,我想看星星。”言衡說。
泊司皺起了眉頭,言衡剛和他住一起的時候晚上會說夢話。含含糊糊說一大堆,泊司聽不懂,唯一就聽懂了星星兩個字。
“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在看星星嗎?”泊司耐著性子問。
言衡搖了搖頭,說,“我想看玫瑰色的星星。”
泊司靜了一會兒不說話,然後掙紮著翻了個身,正對著言衡。
“玫瑰色的星星?你也見過嗎?”泊司睜著綠眸看著言衡,自顧自地說,“我也見過,不過是在夢裡,不是那種科學家從宇宙傳回來的照片。”
泊司像一個突然聊到自己喜歡的話題的小朋友,甚至抬起手開始比劃,“就是那種一抬頭就可以看到,像是可以摸到一樣。彆的星星在白天會被太陽光壓下去看不到,但是它不一樣,太陽很大的時候它甚至還會下紅色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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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泊司發現言衡不出聲,目光沉沉地看著自己。
泊司突然收了聲,覺得自己可能不太正常,“那個……我在夢裡看到了,睡覺吧。”說完便恢複了平日裡冷淡的模樣,轉過身背對著言衡。
看著對方消瘦的背影,言衡這才緩過神,立馬上前將人摟進懷裡,他把下巴放在泊司頭頂上,眼中我眸光閃動,“你不是一直問我家在哪裡嗎?”
泊司再次睜開了眼睛,靜靜地聽著言衡的話,他聽見對方說,“我來自那顆星星,但是……”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我的星星了。”
“我太想他了。”
泊司感覺到言衡把臉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用力地吸了一口氣。
他聽到了言衡的哭聲,不像平時說來就來的開閘泄洪,而是像憋悶許久,太過壓抑之後的釋放。
泊司等著對方平靜下來之後,伸出自己的手,看著手心,慢慢聚力。
一瞬間,泊司手心光影流轉,漸漸出現一朵嬌豔的玫瑰,“言衡。”
背後的人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泊司手裡的花。
“會嚇到你嗎?”泊司扭頭去看言衡。
言衡快速搖頭,“泊司你好厲害,這是什麼魔術嗎?”
泊司不知道為什麼,他沒從言衡的話裡聽出恐懼,也沒有很高興,似乎還有點難過,比剛剛哭的時候更難過。
“不是魔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泊司沉默了一會兒,“我可能擁有一些比較奇妙的能力。”
“有點像怪物。”泊司說。
“不是。”言衡將臉放在泊司的手上,輕輕地蹭了蹭,心尖泛起酸澀,“泊司隻是比彆人特彆一點。”
“你很厲害的。”
泊司似乎受到了言衡這句話的鼓舞,之後在言衡麵前更加肆無忌憚地使用特殊的能力。經常在言衡吵鬨著要和他出差的時候把人用玫瑰藤蔓綁在床上。
以至於後來言衡在夜裡偷親他被發現之後,他們甚至挖掘出了更多的玩法。
“不許動。”泊司居高臨下地看著言衡。
言衡和藤蔓是十分相熟的老朋友,老朋友幫助伯司將人困住……
但泊司在床上的控製欲很強,他不是沒反抗過,隻不過下一次泊司會玩得更厲害。
雖然泊司隻是在事前豪橫,事後依舊哭得一塌糊塗。
“我不動,泊司。”言衡壓抑著喉嚨間時不時湧上來的舒服的聲音,滿頭大汗地仰起頭想要去親泊司。
但泊司不理他,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昨晚我說停,你為什麼不聽話?”
“我……沒聽清。”言衡心虛地說,那個時候太激動了,一時沒忍住。而且箭在弦上,哪有不發的道理。
但這句話似乎惹怒了泊司,以至於言衡都快不行了,泊司才放手。
兩人一直待在一起,外人看來早就是一對,但泊司從沒正式提過兩人是什麼關係,以至於言衡以為自己要做個沒名沒分的小老婆。
沒想到一次宴會上,彆人向泊司問起言衡身份的時候,言衡隻能開口說是朋友。
沒想到這句話把泊司惹毛了。
當天晚上回家的時候硬是一句話都沒和言衡說,自己回了家之後洗了澡就上了床。
言衡追著上去抱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