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不太想聽。】玉靄說。
113看著被凍結的數據麵板,一臉愁容,【你還是聽聽吧,萬一對任務有用。】
【我不想聽,但是沒說桑玉靄不想聽。】玉靄抬手打開了冰箱,看著裡麵的東西,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把左使弄過來,讓他給自己補補貨。
113繞不明白,【算了,你有你自己的節奏。】
“不想聽,放我走。”桑玉靄還在嘗試解開江一色的術法。
雖然江一色很強是沒錯,但他桑玉靄也不是吃素的。
隻不過江一色接下來的話讓桑玉靄停下了動作。
“師尊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江一色問。
雖然桑玉靄不太想搭理江一色,但腦海中還是不自覺地浮現出小小的江一色倒在血泊裡,即將被人砍殺的模樣。
江一色似乎看出了桑玉靄所想,用食指在桑玉靄的臉頰上按了一下,“不是那次哦。”
聞言,桑玉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們更早之前就見過麵,比師尊想的還要早。”說完之後,江一色用力捏了一下桑玉靄的臉,疼得桑玉靄下意識躲開。
懲罰的意味不言自明。
“說清楚。”
桑玉靄黑著臉冷聲說。
“桑家的小公子就是忘性大啊。”江一色的語氣裡帶著些嘲諷。
和桑玉靄設想的不同,江一色並不是突然開始和魔教勾結的。
因為江一色本人就是魔教的教主。
但江一色並不是一出生就是被魔教眾人捧在神壇的高高在上的教主。
在前任教主,也就是江一色還沒退位的時候。江一色隻是一個流落在外孤苦無依,甚至要靠乞討存活的可憐蟲。
那個時候的江一色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還是誰,每天和一群小乞丐混在一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長大的。
某一天,小乞丐江一色躲在河邊玩水,突然聞到空氣中傳來淡淡的桃花香氣。
但那個時候的人間可沒什麼桃花。
江一色尋著味道找去,扒拉著門縫看到了金枝玉葉的桑家小公子。、
小小年紀的江一色什麼都不懂,隻覺得桑玉靄很乖很好看,推開門便衝上去抱住了桑玉靄的腰。
“滾開!”
原本在發呆的桑玉靄被小乞丐的動作嚇了一跳,立馬進入了作戰模式,於是便看到了江一色身上掩蓋不下去的魔氣。
“臟東西!魔教的臟東西!”桑玉靄尖叫著一腳踹開了江一色。
他的聲音不小,很快便有不少玄淩宗的人衝了進來,將桑玉靄護在了身後。
“我不是……”不是臟東西。
小小的江一色壓根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身下一痛,天旋地轉間便倒在了地上。
一群衣著不凡的人警惕地看著他。
“把他丟出去!丟到海裡麵淹死!”小桑玉靄似乎受了很大的驚嚇,抱著比自己大上一些的何夜舟又喊又哭。
空氣中依舊彌漫著醉人的桃花香,但江一色卻突然清醒了,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最後還沒等桑家的人動手,江一色就自己站起來往外走去。
“站住!”已經成為少年的念澤喊住了失魂落魄的江一色。
旁邊的綠垣上前一步拉住了江一色的肩膀,將人推倒在地上。
“師弟說要把你扔到海裡麵淹死。”念澤笑看著江一色,眼底的輕蔑不加掩飾。
“你是自己跳進去呢?還是我們幫你呢?”
江一色不說話,小手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服,目光不斷往回看,似乎想要再看一眼桑玉靄。
但他不說話還亂瞟的動作讓綠垣很不爽,“小癩蛤蟆,看什麼?”
話音剛落,尖銳的痛疼自江一色的下腹傳來。
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但江一色一個尚未開始修行的小孩兒怎麼可能會是念澤和綠垣的對手。
他像一條死狗一樣,被人丟到了海裡。
冰冷的海水淹沒他的口鼻,他以為自己要死了。
不明白為什麼那群人要對他有這麼大的惡意。
“乖乖,你可算醒了!”
江一色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柔軟的小床上,床邊坐著個溫柔的女人。
她說她是江一色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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