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突然都出現了靈力降級。”周刻一早醒來便感覺自己身上不太對勁,之後便收到了山下弟子的彙報。
聞言,江一色神色一凜,“去聖殿。”
除了江一色,魔教已經沒有多少人知道神花的事,周刻也不知道。
大麵積的魔教弟子靈力降級,這不是小事。
“唔——”
“教主,怎麼了?”
隻見原本大步流星的江一色突然停住了腳步捂住胸口,周刻立馬上前攙扶。
“昨晚誰看守的神花?”江一色不需要親自去看便已經察覺到事態的嚴重性了。
周刻支支吾吾半天,昨天晚上他也跟著去喝酒了,哪裡知道。
“回去。”江一色想不到誰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神花毀掉,還讓他一晚上無所察覺。
但他覺得這事和桑玉靄脫不了關係。
隻是沒想到,他回去的時候,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睡覺的人卻不見的蹤影。
地上留著一捆繩子。
那是他偷偷放在桑玉靄身上的捆靈鎖。
雖然他沒再最開始那樣困住桑玉靄,但還是將桑玉靄的靈力給封印了。
果然是他小瞧了桑玉靄。
“給我追,必須把人給我抓回來。”江一色臉色十分難看,沒想到桑玉靄居然還是不死心。
不但要從他身邊逃走,還要毀了魔教。
“是。”周刻又問,“那現在怎麼辦?”
周刻說的是弟子們靈力降級的事情。
“先把桑玉靄抓回來,我自有辦法。”江一色眼神陰鷙,語氣冰冷,下頜咬得很緊。
要是桑玉靄現在在他麵前,一定會被他撕碎。
“師兄,你怎麼樣了?”
桑玉靄從江一色處逃出來之後便按照長老的吩咐來到了一間小竹屋,長老不見蹤影,隻有何夜舟病懨懨地坐在院子裡。
何夜舟看到桑玉靄驚訝了片刻,這才抖著手去拉桑玉靄的手,愧疚地說,“師兄沒事,是師兄太沒用,沒保護好你。”
說完,何夜舟還偏頭咳了幾下。
桑玉靄連忙給何夜舟灌輸靈力,“師兄彆這麼說。”
“一切都是我識人不清。”
“是我引狼入室。”
在被桑玉靄的靈力治療之後,何夜舟緩了過來,眼眶有些發紅,“不怪你,不怪你。”
“師兄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桑玉靄問。
現在何夜舟的身體還很虛弱,就算回了玄淩宗也做不了什麼,隻不過可以穩定人心。
“隻能先養傷。”何夜舟說,他沒事的消息還沒傳回去。
“師兄。”桑玉靄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再確定一次,“還記得傷害你的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