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努力。”周縉啟沒再說些風言風語。
期間花玉靄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周縉啟站在陽台上抽煙。
包廂裡的人也被導演灌得七七八八，醉醺醺地趴倒一片。
不知道誰迷離著眼睛往包廂裡看了一眼，似乎是沒見著花玉靄，於是便扯著嗓子問了一句“芯渺去哪裡了”。
“洗手間，看上去像是被導演給灌醉了。”這人也被導演灌得不輕。
他身邊幾個已經醉得說不清話，搖搖晃晃就要往地上倒，相比之下較為清醒的周縉啟順手扶了一把，那人眯著眼睛逆著燈開了很久。
似乎是將人看清了，猛地一把勾住周縉啟的脖子。
周縉啟個子高身量寬，醉酒的人一米七出頭，但力氣大，險些把周縉啟也拽倒。
“導演啊。”這人醉得已經分不清人了，剛剛用力看的那一下，直接把周縉啟看成了導演。
“你下次灌灌我們就算了，彆整小花，萬一他晚上回去還要和投資方……對接，這要是醉了，多不好。”
這人說話滿是酒氣，含含糊糊地叨叨了半天，語氣格外真誠，就是沒注意到周縉啟瞬間冷下來的臉。
說著說著，那人忽然放開了周縉啟，抱著自己的手臂縮了縮，“怎麼感覺有點冷啊。”
“酒沒喝夠！再喝點暖暖！”
這次那人是真的被導演給拽走了。
“縉啟，你也喝！”說著，導演給周縉啟滿上一杯，但這次沒壓著人喝，倒完就去禍害其他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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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縉啟看著杯子裡的酒，想也不想，全憑腦子裡的情緒，端起來便一口喝了。
甚至他都沒看這是什麼酒，直到喝完一股暈眩衝上大腦，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可能是喝雜了。
可腦袋實在昏沉，他已經沒功夫去想其他的，
目光本能地往門口看去，頓了幾秒又想起身。
這個時候花玉靄推門進來。
周縉啟又扶著桌子坐穩了，兜裡手機響得厲害，但周縉啟跟沒聽見似的。
“來小花，坐這裡，和縉啟說說話。”導演一見著花玉靄回來，就扶著人過去拉他。
雖然不知道現在劇組真正的投資商是誰，導演也讓他查過，說可能是個老頭子，比他年紀還大的老頭子。
他總覺得可惜。
周縉啟的家室導演算是圈子裡最了解的，趁著這次聚會，導演心裡還是想要幫花玉靄和周縉啟牽條線。
“縉啟，好好和人說話。”導演自以為聲音很小地在周縉啟耳邊吐著氣說。
說完還不忘像居委會老大爺一般拍拍兩人的肩膀，又踉蹌著去找沒喝醉的人。
“周老師，你好像有電話。”花玉靄出去一趟回來，眼神清醒了不少。
周縉啟的目光從花玉靄坐下來後便沒移開過，此刻對方說著話，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自己，周縉啟隻覺得口乾舌燥。
“嗯，你要我的電話？微信要不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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