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後,九州誠又帶著小景往熱鬨一點的地方走。
有了早上的開頭,小景已經稍微大膽一點了,走路時背部更加挺直,眼神也不會無條件地躲閃他人了,還在一些人少的地段摘下了墨鏡和口罩。
回家前,九州誠帶她去了一家便利店,買了一些便當和飲料,並且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幫忙結賬。
收銀員耐著性子聽完了她結結巴巴的話語,並且幫她結賬打包。
離開便利店後,兩人便一同打道回府。
“今天的成效不錯,和彆人說話也沒那麼難吧?”九州誠轉頭問道。
“嗯”小景垂著眸子,眼睛始終不敢看他。
看來還需要再接再厲啊九州誠心想。
兩人在家門口分彆,並且約好過兩天再一起出門“訓練”。
“真累啊”回到家中,九州誠伸了個懶腰。
今天雖然沒做什麼令他疲憊的事情,但也頗為辛苦.不過,也很充實。
是了,自己為什麼要幫助她到這個份上呢?自己又不圖她什麼,這麼做能有什麼好處呢?
但是對九州誠來說,做好事從來都不需要理由。
幫助弱者是強者的權力,欺淩弱者也是強者的權力。就連九州誠也不得不否認,隻有強者才能擁有一切權力,所以他的潛意識也在不斷催促自己成為強者。
可正因為九州誠曾經是因為受到了師父這位“強者”的幫助才能茁壯成長,所以他成為強者的目標便是去幫助其他弱者。
或許在如今的世道上,強者欺淩弱者並不是什麼錯事。甚至在許多人看來,“強者就該羞辱弱者”是天經地義的道理,弱者才需要反思自己為何會被欺負。
反倒是強者幫助弱者的仁善行為,被許多人認為是虛偽且愚昧的。
可就算這些人說破了天,作惡者也永遠無法變得比行善者更加高尚。錯就是錯,惡就是惡,人們應當多行善而少做惡,這是任何詭辯歪理都無法扭曲的真理。
而那些認為“善不如惡”的自私利己之人,若是他們有一天遭受了邪惡強者的欺淩,恐怕也會跪地乞求善良的強者來拯救他們吧?
所以九州誠不在乎他人怎麼說,也不在乎他人怎麼想。他隻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即便這些行為在他人看來是荒誕不經、愚昧透頂的。
就算是小景這樣與他毫無關聯的女孩,隻要他能幫得到,他便一定要幫。如果有朝一日身邊又出現了其他需要幫助的鄰居,他也會力所能及地伸出援手。
這就是他的道,他的武術,他陳九州存在於世的價值。
叮咚——!
九州誠的手機裡傳來了一條短信,是鈴木悠仁發在他們四人群裡的:
【九州同學,我們下周要不要一起去海邊玩?就在台場那邊的濱海公園!】
九州誠眉頭一挑,問道:
【為什麼突然去那裡?有什麼特殊活動嗎?】
鈴木悠仁回覆:【當然了!下周那裡要舉辦一場沙灘lvehouse!演出者是我最喜歡的搖滾吉他手波奇·銀手和她的武逝樂隊!】
唐澤貴將打字道:【無聊死了,我才不想去聽什麼搖滾!又吵又煩!隻有嗑嗨了的嬉皮士和廢柴青年才稀罕這種東西!我還要打《博啟之門3》呢!】
鈴木悠仁:【混蛋!你不是說打通《呀哈哈之淚》就一起出去玩了嗎?怎麼又在玩新遊戲了?!】
高槻源治也加入了話題:【聽起來像是限製級遊戲吧?】
唐澤貴將:【這、這可是正經遊戲!總之,我才沒興趣呢!除非你那個什麼萊蕪豪斯比遊戲還好玩!】
鈴木悠仁卻怒斥道:【真是井底之蛙啊,唐澤貴將!你讓我很失望!】
唐澤貴將:【鈴木,伱什麼意思?】
鈴木悠仁忽然故作神秘道:【你想想,沙灘上的音樂會,肯定有很多年輕的姑娘,而且說不定都穿著泳裝啊!】
唐澤貴將突然來了興致:【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