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蓮,這可不是做夢。”花蓮聞聲轉過頭,竟發現任遠道在她身後。
“師父你怎麼在這啊?”花蓮驚呼道。
任遠道笑笑,抬起了自己的手腕,花蓮看到任遠道手腕上纏著一根紅線,她順著紅線看去,發現紅線的另一頭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花蓮抬起手腕“這是什麼啊?”
任遠道“為師趁你睡著的時候給你栓上去的。”
花蓮不解“你栓這個乾嘛啊?”
任遠道“不栓上它怎麼跟你去鬼城啊。”
花蓮更納悶了,歪歪頭“師父你怎麼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既然這不是做夢,那這到底是什麼啊?”
任遠道笑了一下“師父今天帶你好好玩玩兒。”
花蓮皺著眉,雖然不是很懂任遠道什麼意思,但是有他在她心裡倒是安心了不少。
二人隨著鬼怪的隊伍再一次來到了鬼城。
今天領頭的是邏陀,花蓮踮腳望去,那邏陀長的與鬼煞竟有天壤之彆,邏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子,隻是身體渾身雪白,白的沒有血色,眼睛是紅的,頭發是白的,垂到腰間,兩顆尖牙露在外麵,手裡拿的不是皮鞭,而是狼牙棒。
“怪不得這些鬼怪們都喜歡邏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孩子,一點都不凶。”花蓮暗想道。
進了鬼城,任遠道拉著花蓮左逛逛,右逛逛,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花蓮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師父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你就不奇怪這一切嗎,我昨天來了,今天又來,甚至現在你又跟著我來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任遠道笑了“到了鬼城你玩兒就好了,管那麼多乾嘛。”
花蓮還想說些什麼,卻不料聽到一個鬼差說“什麼味兒?鬼城混進生人了!”
“壞了!”花蓮說著就要拉起任遠道跑,卻不料鬼差已經發現了他們,四五個鬼差跑來拿著刀把他二人團團圍住了。
花蓮緊緊攥住任遠道的手,任遠道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讓她安心。
“放肆!都退下!”鬼差們聞聲回過頭,隻見橋姬向他們走來。
鬼差們收起刀,都默默退下了。
花蓮一看到橋姬來了,興奮的跑過去拉住橋姬的手“橋姬,你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橋姬麵露難色,欲言又止。
花蓮疑惑的看看橋姬,又想起來要給她介紹一下自己師父“對了橋姬,給你介紹一下我師父。”
花蓮回過頭對任遠道說“師父,她就是我跟你說的橋姬,你快過來啊。”
任遠道走過來向橋姬點點頭,橋姬看了看任遠道,也點了點頭。
花蓮拉著橋姬的手“橋姬你快說啊,我怎麼會又到這兒來了?不會又是天狗吧?”
橋姬看了看花蓮,低下頭歎了口氣“你們二位跟我來吧。”
花蓮一臉茫然的看了看任遠道,任遠道笑道“走吧,看看橋姬姑娘想跟我們說什麼。”
二人跟著橋姬走了。
橋姬帶他們來到了自己的住處“二位請坐吧。”
二人坐下來,橋姬又端來了三杯茶。
花蓮忙問道“橋姬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橋姬坐下來輕歎了一聲“我先給你們講個故事。”
橋姬講起了故事
從前有一女子,與相愛的人過著恩愛的生活,後來有一天,女子的愛人被其他女人喜歡上了,那男人拋棄了那女子,和那個女人走了,最後女子承受不住打擊,從一座橋上跳了下去,被橋下的河水淹死了。
從此以後,那座橋上便開始鬨鬼,夜夜不停歇。那鬼便是那女子所幻。直到後來有一個男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