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左右思忖,隨後點頭道;“好吧,還許都。”
此次未能討伐張繡,曹軍回到了許都,自曹九生來了之後,曹操夜夜都在她房內就寢,沒有去過彆的夫人那兒,對於曹九生來說,曹操如父又如君,她跟他在一塊兒總能感覺很安心很踏實,這是任何人都無法代替的一種感覺,她也早已習慣曹操在她枕邊。
一夜,曹九生在自己房內正等著曹操回來,可是太晚了曹操都未歸,曹九生便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半夜,她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一睜眼,曹操竟不在自己身邊,他今晚沒有回來,曹九生疑惑著披上了一件外衣四處看了看,一種被拋棄的恐懼感湧上她心頭,當年自己的娘就是這麼拋下自己的,她四處張望著,竟哭出了聲。
她一邊哭一邊走出了門,天還未亮所有人都還在睡夢當中,曹九生一邊哭一邊尋找著,嘴裡喊道“阿瞞,阿瞞,你在哪兒啊?阿瞞,你出來好不好,彆丟下我一個人……阿瞞……”
丞相府很大,曹九生至今都不知道哪個房間是對誰的,她隻記得自己的房間和曹操議事的地方在哪兒,其餘的一概沒記住。
當經過曹丕的房間時,哭聲驚醒了熟睡的曹丕,他一個機靈坐了起來,聽出來是曹九生在哭,便急忙穿上外衣,打開了門,此時曹九生剛剛經過自己房間,曹丕在她身後喊道“哎!九生!”因為曹九生隻比曹丕大五歲,尊稱夫人的話,曹九生聽著不習慣,便懇請曹操以後允許曹丕及其他公子喚自己九生,本來也不是過分的要求,所以當時的曹操便答應了。
曹九生聽到有人喊他,一回頭,隻見曹丕站在自己身後,曹九生對曹丕哭訴道“曹丕,你父親去哪兒了?我找不到他了。”
曹丕一看,道“九生你怎麼哭了。”說著便用自己的衣袖擦去了曹九生臉上的淚水,道“今晚父親和將士們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被環夫人給叫去了,今夜他應該是在環夫人的房內睡的。”
“啊?”曹九生道“環夫人住哪兒啊?”
曹丕道“九生難道你想去嗎?”
曹九生點點頭“我想去,我一個人害怕……”
曹丕看了看她,輕歎一聲“行吧,反正父親最寵你,你直接去應該也沒事兒,我帶你去。”
隨後,曹丕便領著曹九生來到了環夫人的門前,曹丕道“環夫人就住這,你自己進去吧,可彆再哭了。”
曹九生擦擦眼淚點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曹丕。”
曹丕走後,曹九生推開了門,走進去一看,隻見環夫人正抱著曹操睡的正沉,曹九生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哭聲驚醒了環夫人和曹操,曹九生一邊哭一邊爬上了他二人的床榻,說道“阿瞞你怎麼在這啊,我找了你半天。”
曹操揉了揉睡眼,看看曹九生,又看了看環夫人,道“哎?我,我昨晚不是跟丫頭睡的?”
環夫人看了曹九生一眼,低下頭沒有說話,曹九生哭道“晚上我等你等的睡著了,醒來後發現你不在,我就害怕了,怕你和我娘一樣拋下我不要我了,然後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兒。”
曹操連忙抱住曹九生“丫頭彆哭,我不會不要你的,今晚我喝醉了,以為是和丫頭睡的,不曾想搞錯了,走走走,我們回去睡。”說完便披上外衣拉起曹九生的手就要走,環夫人在床榻上喊道“丞相!”
曹操回頭說道“你自己睡吧。”說完便與曹九生走了。
回到自己房內,二人就寢後,曹九生對曹操道“阿瞞,以後你能不能彆走啊。”
曹操笑道“今晚是我的錯,喝多以後就糊裡糊塗的跟著環夫人走了,我把她當成你了。”
曹九生抬起頭對曹操道“那你都不會走的對不對?不會像我娘一樣拋下我對不對?”
曹操正色道“不會的,我答應你,我永遠都不會走。”
“那你以後再出征打仗能不能都帶上我?”
“軍營日子艱苦,你受得了嗎?”
曹九生笑道“怎麼受不了,我又不是沒在軍營待過,以前當兵的時候我不好好的,若我一人在許都,你去出征,我日子過的也不心靜。”
曹操想了想,道“好吧,留你一人在許都,我也不安心。”
建安三年二月,曹操第三次征張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