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讓苟榕跟你成親也行,這樣也能有個人貼身把你照顧好。”阿黎繼續低著頭輕聲說道。
甄鑫心裡大動,卻正義凜然地說道:“那怎麼行,我要跟你成親!”
阿黎腮邊湧出一抹豔紅,低著頭呢喃道:“我什麼都不懂,也,也不會伺候你。而且,而且你功夫沒練到家,恐怕,不行的……”
說我貌不如潘安,我認了。說我不行?
果然是阿黎啊!
“誰告訴你,功夫沒練到家,就不能跟你成親的?”
“我,我無意中偷聽到榕兒說的……”因為偷聽彆人談話,阿黎顯得很不好意思。
還好那死丫頭不在,否則甄鑫一定會將她的衣服大卸十八塊!
不過有個問題確實得注意,萬一日後兩個人成為姐妹,耿直的阿黎會不會被那死丫頭給玩死?
“彆聽她胡扯!”甄鑫臀部往阿黎處又挪近兩公分,放下一隻手,輕輕地抱住她的腰,嘴角貼近她已經通紅的耳廓,低聲說道:“有些事,得試過了才會知道的。”
“試,怎麼試?”哪怕一竅不通的阿黎,此時心裡也湧出一股不安。
偏偏這種不安之中,還帶著一絲莫名的期盼。
這地方,確實有些對不起阿黎……不過也不知道還要在海上漂多久,兩人天天待在一個船艙之中,若是不發生一些事的話,真的會讓人懷疑自己不行的!
“來,讓我教你吧……”
甄鑫伸出舌尖,在阿黎既粉且嫩的耳垂上輕輕一勾。
“嗯,啊……”阿黎嘴裡咕嚕著,身子立時癱軟了下去。
不堪一擊的阿黎啊!
甄鑫乘勝追擊,雙唇掠過阿黎臉頰上細細柔柔的絨毛,漸漸向她如苞欲放的豔紅珠唇挪去。
“膨!”
艙門被極為粗暴地推開。
阿黎一蹦而起,捂著慌亂的臉龐,如鵪鶉般地將自己縮在甄鑫身後。
為什麼?
為什麼每次想跟阿黎發展出一些超出姐弟關係的更親密情感之時,總是會被人打斷?
這算什麼?是“阿黎定律”嗎?
甄鑫大怒,看向艙門。
卻見一個壯碩的軍漢,麵無表情地看著一驚一詫的兩隻小情侶,陌然地說道:“甄鑫,出來!”
“乾嘛?”
軍漢盯著甄鑫,默默地把手放在刀柄之處。
“哦,我就去。”甄鑫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還是個被“流”的犯人。
娘的,連發怒的資格都沒有!
甄鑫攬過阿黎,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低聲說道:“彆擔心,我去去就來……”
在阿黎迷茫而憂心忡忡的目光中,甄鑫走出艙外,隨著軍漢來到船艏處的指揮艙。
這是整艘戰船裡最大的房艙,但比分配給甄鑫的船艙似乎也大不了多少。
不同的是,艙內有張大方桌,桌邊還擺著兩個圓凳。
其中一個凳子上,坐著一個臉色陰冷的白麵郎君,正慢條斯理地在啜著茶水。
桌上,擺著一個茶壺,兩個茶盞。
甄鑫一屁股坐下,拎起茶壺倒滿空茶盞,端起便喝。
隨即“呸!”了一聲,滿臉嫌棄。
正呈悠然狀的李顯,臉色微變。
“這什麼破茶啊,這麼難喝!”甄鑫掀開壺蓋,斜著一隻眼瞧著,鄙夷道:“你就拿這種香片來忽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