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薑運聽著不遠處一名流浪歌手的演唱,笑著指了指,“老先生,這首歌,《yesterday&nore》,這是我的歌,我叫薑運!來這裡參加一個我們國家的綜藝節目,叫做《中餐廳》。”
順手宣傳了一波,將畫作取下來,這才跟有些呆愣的老先生揮手告彆。
小刀拿在手中看了許久,這才將後邊遠遠跟著的助理喚過來,將畫作交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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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薑運一行人走遠,老者才再度回過神來,“哦哦哦,薑,他就是薑?一名天才的歌手還是一名天才的藝術家,上帝,你到底給他關上了哪一扇窗戶,你的出現,真的是對所有人的不公平,不過,這本就是天才應得的。”
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雷米,該死的雷米,我見到了一名華夏的畫家。”
“哦,我還沒去見上帝,你放心,等我去的時候一定先給你占好位置,該死的,我在和你說真的,你不是和華夏有著很深的聯係麼?我記得你是華夏特聘的外籍研究員,你難道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年輕的畫家?”
“你這個老東西失職了,你這是對藝術的褻瀆,你這是犯罪,你應該去教堂祈禱。”
“我絕對沒看錯,不要以為我八十多了就老眼昏花。”
“呃...他是個該死的歌手,他叫薑,就是那首很美妙的歌曲《yesterday&nore》的薑,...是的,很難以置信,可是你知道麼,他就在我的麵前,隻用了三十分鐘的時間,就創作了一幅偉大的作品。”
“我對上帝發誓,他的畫作可以進入藝術沙龍展,甚至可以進入盧浮宮!”
“找到他?我有他的聯係方式,他是來參加一個...一個,抱歉,我對華夏沒有那麼熟悉,對對對,是一個節目,一個綜藝節目。叫‘華夏餐’,沒錯,肯定是這個名字,可是該死的,他是一個偉大的藝術家,為什麼去參加一個垃圾節目?他是在褻瀆藝術...”
“你趕緊找一找這個節目在哪兒,我克洛德維爾拉有責任將他拯救出來,讓他去做該做的事情。”
“另外,我要準備去華夏辦一場畫展,我年紀大了,但是這個小家夥讓我升起了再去一次華夏這個神秘國度的興趣,帝都?不不不,我記得華夏有一個很美麗的地方,據說那裡與這裡一樣,四季如春、風景如畫,我相信,一定很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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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運環著小刀的腰肢站在塞納河畔,望著波光粼粼的水流,小刀抬起頭看著薑運說道,“我記得你有一首歌,歌詞是‘塞納河畔、左岸的咖啡’。”
笑著點點頭,而後輕聲唱道,“塞納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嘗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
“花店玫瑰、名字寫錯誰,告白氣球、風吹到對街,微笑在天上飛。”
“你說你有點難追,想讓我知難而退,禮物不需挑最貴,隻要香榭的落葉,營造浪漫的約會,不害怕搞砸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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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愛上你從那天起,甜蜜的很容易,親愛的彆任性,你的眼睛,在說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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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唱完,小刀踮起腳尖朝著薑運吻過來。
在他們的旁邊,同樣有情侶擁吻,還有著美妙的風鈴聲響起,回蕩在耳邊。
不遠處,小月眼神恍惚的盯著塞納河的水流,小杜則是研究著身旁高大的櫟樹,反正有月姐跟著,自己不必去考慮要不要對蜜姐彙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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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華燈初上,二人挽著手漫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