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晴也是淚目說道:“沈院長,謝謝您!”
這時候,陳道言卻扭頭對宮雅月說道:“雅月公主,為了避嫌,我認為還是不要讓跟辛家有關的人員參與治療。而且,沈院長跟辛晟的關係大家也都知道,他這次積極力挺辛家,本就是反常之舉。”
沈牧聽得臉色一黑,“陳道言,你這是咬誰呢?”
陳道言卻恍若未聞,自顧自跟宮雅月繼續說道:“既然人是我國安司負責關押,我是不敢輕易把辛晟交給沈院長治療的,萬一出了問題......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秦舒也被陳道言氣得不輕,卻極力壓下了怒火,冷靜反駁道:“雅月公主,辛將軍重傷在身,也不見陳司長安排醫務人員進行治療。現在卻質疑起我師父來了?我國醫院的聲譽擺在這裡,難道還會當眾害辛將軍不成?”
宮雅月陷入了思索。
片刻後,她有了決定,對陳道言說道:“陳司長,會國安司後,希望你即刻安排醫生給辛將軍治療傷勢。要記住,辛家的案子還未定罪前,務必要保證辛家人的生命安全,這也是看守的職責之一。”
言下之意,是拒絕讓沈牧和秦舒替辛晟治療了。
秦舒心有不甘,朝沈牧看了眼,後者無奈地朝她搖了搖頭。
陳道言則是滿意一笑,連剛才被奪去調查權的不悅都消散許多:“公主放心,我一定辦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說完,目光幽深地看了辛晟一眼。
眾人陸續從公審會堂出來。
秦舒臨走時,不舍地回頭望了一眼被帶走的辛家幾人。
看著他們手腕和腳腕上的鐐銬,仿佛扣在她的心上,讓她心裡拉拽似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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