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王氏基地護衛隊一組組長沈東水和二組組長薑西山,一起來到竇青的家裡。
“青哥,你發什麼神經啊。”
“基地長官都說這事已經蓋棺定案了,你還抓什麼吃人魔?”
薑西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埋怨道。
他和竇青是多年要好的同事,彼此都知根知底。
因此,他的話語說的很隨便。
隻不過這個人嘴太鬆,但凡一個有點風吹草動的,整個隊裡都被他傳了個遍。
所以,重要的事情,竇青都是撇開他和錢勝軍商量。
“我這又有了新線索,吃人魔應該另有其人。”
竇青敷衍著說道。
其實他心裡早就知道,但是被王凡林壓著,他沒有證據,隻能屈服。
這一次就不同了,一旦有了證據,想必王凡林也無可奈何。
“老婆、兒子,你們的冤屈我很快就能給你們申訴了。”
想到這裡,竇青穿上便衣,拿起武器,帶著薑西山和沈東水向老街口走去。
老街口地處基地的交通中心,是去東門和西門的必經之路,也是去大青山和河邊碼頭的交通樞紐。
“青哥,我們要怎麼做?”
薑西山不解地問道。
“我做誘餌,你們暗中幫忙。”
竇青說完,把自己的頭發弄亂,然後鑽進一個破草堆裡,裝成拾荒者睡覺的樣子,眯了起來。
薑西山和沈東水看到這樣,也隻好聽從。
他們乾的就是這一行,吃苦受累也是常事。
時間到了午夜,路燈的光線也顯得越發明亮。
“踏踏踏”
薑西山和沈東水藏身處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二人頓時感覺汗毛倒豎,他們向四周張望一下,前方路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發現。
“老沈,我怎麼感覺這個氣氛有點不服服?”
薑西山小聲的向沈東水說道。
沈東水打了一個寒噤,“老薑,你快彆說了。”
“你越說我越害怕。”
沈東水比薑西山小了五歲,平時他都是以薑西山為依靠。
現在薑西山竟然這樣說,這讓沈東水更加感覺沒有了依靠。
“啪嗒”
一滴腥臭的液體滴了下來。
“臥槽,這是什麼鬼鳥拉的大便,真他媽的倒黴。”
薑西山摸著自己頭上粘稠腥臭的液體,大罵起來。
“薑哥……,快看你頭頂……。”
沈東水戰戰兢兢地說道。
薑西山剛想回頭,就覺得自己的腦袋被套進了一個口袋中。
隨後,一陣疼痛之後,他的意識中斷。
“啊——,怪物……”
“砰砰……”
沈東水一邊大喊一邊開槍。
隻見一個三米高的黑影叼著薑西山,一個縱躍就跑出了十幾米。
三下兩下就脫離了沈東水的視野之外。
“孽畜,休走。”
竇青大喊道。
“砰砰……”
他精準地打出了數發子彈,幾乎顆顆命中。
“吼————”
怪物大吼一聲,“嗖”的一聲,扔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向黑暗的夜幕中。
“嗆”
竇青拔刀砍向飛來的東西。
“哢嚓”一聲,東西被劈成兩半,紅的白的液體流了竇青一身。
“隊長,這是老薑的頭。”
沈東水驚呼道。
在沈東水手電的映照下,竇青看到了被劈成兩半的薑西山頭顱。
“孽畜,我和你勢不兩立。”
竇青罵道。
他看到老友這個慘狀,氣的他額頭青筋直跳。
“東水,振作點,我們追。”
竇青說完,打開手電,順著怪物留下的血跡追了下去。
沈東水把槍裡的子彈補充之後,也追了過去。
二人走走停停,感覺到地上的血跡越來越多,他們不禁有點著急。
一旦怪物吃完了薑西山的屍體蟄伏起來,他們再想找到它就困難多了。
“誰?”
竇青突然間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