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老弟,你有這個人的資料嗎?”
王景輝是個人精,他聽陳風這樣說,就猜到了陳風一定和這個背後之人有過交集。
於是,他就順水推舟,直接向陳風索取情報。
“這個人叫格瑞克,是個夏國人的麵孔,國外的國籍。”
“最大的特點就是臉長,而且有人稱呼他老馬,年齡大約五六十歲。”
王景輝趕緊拿出一個小本子,認真地記錄下來。
“此人能役使一些動物,比如星鼻鼴鼠,變異蛇類。”
王景輝聽到陳風說到星鼻鼴鼠,他的神情頓時一震。
“陳風兄弟,你確定是星鼻鼴鼠?”
“對啊,就是鼻尖長有幾十條觸手,環繞著鼻尖,就像星光一樣,還有四隻寬大的腳掌,加上一條長長的尾巴。”
聽到陳風的具體描述,王景輝神情有點難堪。
“王局長,你是不是想到什麼線索?”
陳風好奇地問道。
“呃,沒……沒有。”
王景輝趕緊否認。
“陳風兄弟,按理說老哥要給你接風洗塵,但現在情況實在特殊,還請老弟原諒。”
這是變相的驅趕了。
陳風有自知之明。
於是,幾人隨便找了個借口,出了軍警局。
銀魂所謂的特殊事務清理小組組長,也隻是有名無實的虛職罷了。
陳風沒有理會這些,帶人回到了招待所。
時間也來到了晚上。
可令陳風意外的是,田福和張忠也跟著來了。
“大佬,我對你的崇拜,日月可鑒,希望你能收留我這個小弟。”
“隻要你收留我,鞍前馬後,任你差遣……”
田福為了表忠心,把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響。
陳風感覺這個田福有點意思。
於是,他嘗試著問道:“你真的這麼想?”
“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
田福很認真地說道。
“那好,你把這些年的所見所聞都給我說一下。”
陳風斜瞄著田福,戲謔地說道。
完了,他又補充道:“我可是對人的微表情有點研究的,希望你說的都是實話。”
“呃……”
陳風的要求,等於是讓他交老底。
天福有點為難了。
但他是頭腦靈活的人,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老大,我說了,你可不能笑話我。”
田福抬頭向陳風說道。
“不會,你說吧。”
陳風沒有絲毫的鬆口。
“呃……,好吧。六歲那年,我偷看王寡婦洗澡。結果被她發現了,於是,我被罰在她家掃了一個月的地。”
“七歲那年,我和我同學王傘傘一起偷西瓜,結果種瓜的追來,我故意絆了王傘傘一腳。於是,王傘傘被抓,我跑了……”
“八歲那年……”
田福低著頭,單膝跪地,述說過往事情。
陳風聽得一頭黑線。
“田福,你當我是神父,這裡是教堂,你要在這裡懺悔嗎?”
“這,老大,您不是要我說的嗎?”
田福瞪著一雙小眼睛,可憐巴巴地問道。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是人不是寵物狗。”
“說說你在最近一段時間乾的事。”
陳風直接給他劃了個界限,省的田福再胡說八道。
“我最近……也就……幫那個源矬子家走私了一些物品,其他的基本上沒有了。”
田福磕磕巴巴地說道。
“就是因為生意慘淡,我才冒險坑你的。”
田福說完,用他那小眼睛故意瞄了一下陳風。
當發現陳風並沒有發怒,他這才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你這生意做的有多大?是獨家生意嗎?”
陳風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