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霸刀的話,葉天辰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露出一絲輕蔑冷笑。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什麼人!”葉天辰並沒有直接回答鄭霸刀的話,他雙指輕輕在萬物戒上點了兩下,母親的畫像從萬物戒鐘飛了出來。
“告訴我,你認不認識畫像上的人,二十多年前,是不是你們在背後指使金有刀等人前往龍國圍殺她了。”
葉天辰用冷漠的目光盯著鄭霸刀。
葉天辰的話直接將鄭霸刀從震驚中驚醒過來,隻是片刻,鄭霸刀的臉上很快又浮現出現傲慢和嘲諷的神色。
隻見鄭霸刀嘴角高高揚起,露出一抹變態輕蔑的笑容,眼中滿是不屑,看葉天辰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
“哼,小子,剛剛確實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鄭霸刀雙手抱在胸前,用鼻孔對著葉天辰,滿臉傲然,“不過,在我這裡你隻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弄死你也隻是一根手指的事情。”
鄭霸刀一邊說著,一邊邁著緩慢而又霸道的步伐,在葉天辰麵前來回踱步,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嘲諷葉天辰一樣。
態度極其囂張!
“嗬嗬,就憑你這兩下子,也敢在我麵前放肆,彆以為重傷這些戰鬥力低下的武者,你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
“你的實力在我麵前,根本不值一提,如果你識趣的話,那就趕快跪下,然後自斷雙臂和雙腿,興許我一高興,還能讓給你留半條狗命。”
鄭霸刀的狂妄聲音回蕩在整個武場之上,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挑釁,他非常肯定,葉天辰剛才隻不過是運氣好,才將一眾鵲國軍兵給打飛了出去。
說實話,他從心裡根本不相信葉天辰會有實力,更不相信會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威脅。
然而,聽到鄭霸刀滿是嘲諷和挑釁的語氣,葉天辰並沒有發怒,他隻是淡淡一笑。
“你就告訴我,二十多年前,你們鵲國的國相是不是指使金有刀他們圍殺畫像上的人了。”葉天辰依舊麵帶微笑的看著鄭霸刀,隻不過,他現在的微笑讓人看心裡產生一種惡寒。
聽到葉天辰的質問,鄭霸刀輕蔑地仰頭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在整個武場上回蕩起來,滿是不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嘲諷的弧度,雙眼中滿是對葉天辰的輕蔑:“小子,就憑你也敢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不過,我可以讓你臨死之前告訴你,二十多年前,就是國相指使金有刀等人前往龍國圍殺畫像上的女人。”
說完這話後,鄭霸刀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雙手抱胸,眼中凶光閃爍著,似乎篤定葉天辰對他沒有任何辦法。
“哈哈,你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要與整個鵲國作對?想要報仇,小子,我勸你還是放下這個念頭,彆自不量力。”
“說實話,你們龍國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沒有用,最無能的人。”
說完最後一句話後,鄭霸刀嘴角露出邪惡變態的笑容,看的人頭皮發麻。
聽到鄭霸刀的話,葉天辰將拳頭攥緊,指關節因用力而哢哢作響,雙眼通紅,怒火在眼底燃燒起來。
他忍住心中的悲痛和憤怒,一臉冷漠的看著鄭霸刀,一字一句道:“我會讓你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筆血債,必須要用你們的命,來償還!”
語不驚人死不休!
鄭霸刀聽到葉天辰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嗤笑一聲,他緩緩揚起下巴,目光滿是張狂和冷冽:“小子,你醒醒吧!想要我們償命,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你也不想想自己麵對的是什麼!”
說完這話後,鄭霸刀神色更為囂張,目光變得凶狠無比:“你麵對的可是鵲國一整個國家,彆說是你,一整個鵲國武道界,彆說是你,就連你們龍國武道界也不敢口出狂言。”
鄭霸刀根本不知道,在他來之前葉天辰已經將武場上一千多名鵲國武者給殺死,可以說,這一千多名鵲國武者,是整個鵲國武道界的根基,隻要有他們在,鵲國武道界就能威震世界。
所以他才如此猖狂,敢對葉天辰說出就算是你們龍國武道界也不敢在鵲國武道界麵前囂張的話。
然而,鵲國武道界的根基,早就被葉天辰給摧毀掉了。
葉天辰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鄭霸刀,看他如何裝逼耍橫。
鄭霸刀看到葉天辰不說話,誤以為是自己話嚇到了對方,整個人變得更加狂妄:“就憑你?也敢對抗整個鵲國,整個鵲國武道界,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隨意指著葉天辰,就像是在唾棄一隻螻蟻。
鄭霸刀臉色通紅,那是因極度不屑和高傲而引起的紅暈,他微微眯起雙眼,眼神中透露著一股狂暴狠厲。
就像是隻要他一個眼神,就能將葉天辰的身體徹底擊碎一樣。
“嗬嗬,小子,今天我就站在這裡,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鄭霸刀雙腳穩穩站在地上,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身上散發出強大傲慢氣息,幾乎要實質化。
躲在一旁的李萬奎和樸狂昌聽到鄭霸刀如此張狂的話,兩人被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上,如果鄭霸刀知道一千多名鵲國武者被屠儘後,他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態度。
“兄弟,要不要提醒一下鄭霸刀,我們鵲國一千多名武者早就被滅掉了。”李萬奎壓低音量,用隻有他和樸狂昌聽到得聲音說道。
“先不要,鄭霸刀和金有刀雖然都是巔峰武王境,但是他已經在巔峰武王境修煉十多年,實力比金有刀強,說不定他能殺死葉天辰。”樸狂昌低聲冷靜分析道。
聽到樸狂昌的分析,李萬奎認真點了點頭,兩人就不再說任何話了。
看到態度囂張,目中無人的鄭霸刀,葉天辰語氣冰冷道:“既然事情與你們有關係,你們的命,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