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餘生幾人來到入學時的那條岔路,腰牌光芒閃動,再看已然處在錦祥山下。
也是直到現在,李季才鬆了口氣,“餘生師弟,可知我為何不讓你動手?”
“還請告知。”餘生說道,剛才要不是李季直至,穀風的那一掌,麵對的就是天拳了。
“穀風和我一樣,也是助教,而助教,是為新生之師。”李季嚴肅的說道:“你可以對其他學生出手,不論是何緣由,隻要不觸及性命,學院都會允許,這個規矩我和你說過。”
“而助教不同,那是師!”
“尊師重道,這是學院不變的真理,也是無人可以破壞的規矩!”
“那若是他對我出手呢?”餘生皺眉道。
李季沉默了一下,淡笑道:“學院裡還有一條真理,名為,以牙還牙。”
“倒也公平。”
“你認同就好,”李季點點頭,不經意的說道:“你也不需擔心,隻要你還在金峰,還在這學院,你就是安全的。”
餘生腳步頓住,目光古怪,眼看著李季兩人消失,這才牽著毛驢上山。
“以後少給我惹麻煩,管不住的東西,我給你剁了下酒。”
“……”
毛驢打了個哆嗦,驚恐的看著麵前身影,隻覺某個部位哇涼哇涼的。
可它心裡也委屈,當時鬼使神差的就騎了上去,人能騎馬!驢為什麼就不能?
驢也是有驢權的好吧?
……
門牌六十九號,一個少女不斷徘徊,時不時的看一眼山下的方向,麵露焦急。
突然,她神情一喜,趕忙迎了上去。
餘生呆了一下,皺眉道:“你是……和黃秋一起的那個小姐!”
叫什麼他忘了,對於無關緊要的人他一項記性不好,似乎是姓李?是黃秋的……什麼來著?
“我叫林筱!”林筱心累,可現在並非說這些的時候,她急聲道:“餘生公子,你從外歸來,看到表哥了嗎?”
“入學我就沒見他,這次也沒有。”餘生平靜道:“他好像不在這裡。”
“表哥和我們不一樣,他是直接入了錦色庭的,這次他給我傳訊,說是找你去了。”林筱說道,見餘生一無所知,也就沒了留下來的心思。
“黃秋可是出了什麼事?”餘生心裡沉思,一個入了錦色庭的人,怎麼還走了呢?還以他做緣由?難道遇了什麼麻煩?
“他……”林筱麵色一紅,彆過頭去,閉口不言。
餘生再問:“他怎麼了?”
“餅兒她……有身孕了。”
林筱臉色通紅,聲音如蚊,險些讓人聽不見,也幸虧餘生耳朵好,這才聽的清楚。
可聽的清楚,不代表他覺得自己聽的清楚。
餘生挖了挖耳朵,歉意一笑:“好像幻聽了,能否再說一遍?”
旁邊,毛驢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林筱,它好像聽到了什麼秘密!
“餅兒,懷孕了!”林筱四下瞅了瞅,小心的說道:“表哥的。”
“……喔~”餘生愣住,腦中把黃秋的胭脂臉和那個大餅臉放在一起,讚歎一聲:“天生一對!絕對的真愛!”
“呃啊!呃啊!”毛驢讚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