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失笑,道:“師弟想要的雷係術法,我李府的確有不少,隻是不知你要的是哪一個?”
一根手指在餘生背上畫弄,惹得他背頸酸麻,臉上不動聲色道:“師兄隨便給我一種就是。”
“隨便一種就可以?”李季不確定的說道?似有些不敢相信,他還以為餘生會獅子大開口。
“對,隨便一種就好。”餘生確信道。
“……好,那就這麼定了,我那弟弟就拜托給師弟了,不求排名有多高,隻是讓他平安即可。”李季看了餘生一眼,目中有著深意,遞過一枚玉符,接著到:“這是啟南境的一些消息,希望師弟此次有所得。”
見餘生真的接了過去,李季鬆了口氣的同時,不禁有些為難,術法也分好壞,隨便一種雷係術法在他而言並不難得到,難得是怎麼還這份人情!
任誰也知道這次的交易並不平等,李季自以為,這是餘生在向他示好,畢竟怎麼想,他都覺得餘生虧了。
而事實上……
“乞兒,這是什麼意思?”餘生皺眉道,按照他的意思,是不屑於帶一個拖油瓶的,就算聯手,那也得實力相仿才對。
烏乞兒搖搖頭,解釋道:“一切皆因天命,老師你且安心,一切有我,也請老師信我。”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誰讓你是之前是烏鴉呢?
一切有你。
餘生放下心思,眼見山上的學生越來越多,趕忙帶著烏乞兒上山。
……
十塔前方的寬闊空地上,百米高的石門拔地而起,如黑夜一樣幽深的門洞兩側,除了文習館的看門老大爺,還有一人,正是那夜手持玉瓶的老年前輩。
石門前方,巨大的光罩從門上方的石珠延伸出來,一個個麵色緊張的學生站在裡麵,因為周圍的目光,有些手足無措。
光罩把烏乞兒擋在外麵,餘生腰牌閃爍了一下,整個人穿透進去。
“老師,一路順風。”烏乞兒笑著告彆,她沒有腰牌,雖然和餘生走了師徒名分,實際上在學院的係統裡,她是被劃分到雜役裡麵的,根本沒資格持學生腰牌,除非餘生帶她去測紋館為她登記。
若是放在之前她沒有恢複記憶也就罷了,無知者無畏,現在嘛……
她不能去,否則,她的生命將會終止!
這是她的預知,然而奇怪的是,她為何會死?因何而死?這原因她卻預知不了,這也導致她對測紋館那個地方忌諱更深。
光罩內,餘生掃了幾眼,新生中倒是看見幾個熟悉的麵孔,隻是這裡麵並沒有黃秋,也不知這少爺去了哪裡?可還安好?
這時,人群騷動,分隔出一條路來,一身紅衣的林長安走了過來,哈哈笑道:“好你個餘生,這入學多日,也不找我敘舊,實在可惡!”
“……”餘生愣了一下,尷尬的摸了摸頭,道:“那個,我們很熟嗎?”
周圍豔羨的目光頓時安寂,誰也沒想到麵對這一屆的林府佼佼者的示好,這位童鞋會蹦出這麼一句屁話。
我們很熟嗎?
嗬,抱歉,我們是陌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