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魚一聽,眉頭微皺,隨即傲然道:
“我就是飛魚幫的老大,飛魚!
在這裡,我說的話就是規矩,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程安輕輕搖頭:
“飛魚哥,你的威名我們自然是如雷貫耳,但這次的行動規模之大,顯然不是單憑你一人之力能夠策劃的。
更何況,我們想要見的,是能夠將手伸到港島,還能牢牢控製這一帶走私渠道的真正話事人。
這樣的角色,恐怕不是你能輕易做到的。”
飛魚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沒那樣的本事?
我們飛魚幫就是這一帶走私的霸主,我自然就是話事人!”
程安不卑不亢地回應:
“飛魚哥,彆誤會,我們這次損失的貨物價值至少六百萬,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如此貴重的見麵禮,如果不能直接與你們背後的那位大人物麵談,那我們寧願拚個魚死網破,也不願這般不明不白地妥協。”
飛魚聞言,怒氣衝衝地指著程安:
“你們這是在玩火!我們的話事人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告訴你們,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程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直視飛魚,仿佛在說: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們說不定就要拚死一搏了,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氣氛一時之間變得劍拔弩張。
飛魚怒不可遏,聲音幾乎震破天際:
“你們這是在找死!真當我們飛魚幫是好惹的?!”
程安同樣憤怒至極,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飛魚,我們都已經願意把這批價值不菲的貨物當作見麵禮送給你們了,你們的話事人卻連一個見麵的機會都不肯給,這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義群絕不會善罷甘休。”
飛魚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你們能拿我們怎麼樣?難道還想跟我們飛魚幫硬碰硬?
彆忘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你們還被我們包圍著呢!”
程安毫不退縮,針鋒相對:
“我們義群有的是錢,更不缺不要命的人!真要是逼急了,我們就專門派人找你們的麻煩,從白天到黑夜,讓你們不得安寧!
我就不信,這樣還報複不了你們!”
飛魚心中微微一凜,他深知這些社團背後玩陰的手段層出不窮,明槍易躲暗箭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