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訴才是正義!
“這是一家老牌事務所,名氣不大,但在圈子裡口碑很好,低調和專業是他們維持了幾十年的廣告語。強項是婚姻與財產相關的法律業務。”卡馬西平律師像個活字典。
“婚姻與財產相關?嘖”愛德華臉上泛起莫名的冷笑來,“訂婚前夜跑去快餐店勾搭小鮮肉,還喝的大醉,這顯然是要給小麥克佩斯先生送頂綠色的帽子。之後又和這種事務所聯係,這裡麵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要不要去碰碰運氣?”克裡斯建議道。
“嗯,這個我去吧。你和卡馬西平繼續研究這堆資料,尤其是要深挖狠挖麥克佩斯一家的黑材料,如果能把導致越戰暴發的帽子扣到他們頭上就更好了。嗯,實在不行刺殺肯尼迪主謀的帽子也行……”
克裡斯“……”
卡馬西平“……”
“明明是愛爾蘭人,卻用的是蘇格蘭人的名字?”愛德華嘀咕著離開臨時辦公室“或者說我還得去找鄧肯和班柯,以及三個女巫才能把這個案子了結?”
卡馬西平對此人時不時冒出的冷笑話有點無法理解,克裡斯安慰他“這家夥經常神神叨叨的,張口莎士比亞,閉口孟休斯,他說這是要成為大法官的必要條件。”
“……希望他能如願吧。”卡馬西平歎了口氣,臉上神情頗為複雜。
“這小子感覺比家族裡的老狐狸都難弄啊?心狠手辣還精通法律。難怪,老板當年出錢讓我念法律,律師搞起事情來,果然是比黑手黨厲害百倍。”他心裡默默感慨道,隨即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
……
“先生,請你離開這裡,您沒有預約,樊森先生不會見你的。”漂亮的前台金發妞兒對著愛德華下了逐客令。
“好吧,我是冒昧了,但是你可以給樊森先生打個電話,就說如果不想莫名其妙被法院傳訊的話,最好給我五分鐘時間,我是某個案子的負責律師,我有權要求法院開出傳票,讓樊森先生以證人的身份出庭作證,而且案子挺複雜,出庭隻怕不止一次。”愛德華笑吟吟的威脅道。
“那先生,你的名片。”
“對不起,正好用完了,你就說是小麥克佩斯先生的律師愛德華·楊來找他,相信他不但不會責罵你,甚至還會誇獎你處事靈活,不久後就會調你去當文員順便給你加工資,而那樣你就有機會名正言順的和那些年輕律師多接觸,然後約會……”
金發妞兒裝作沒聽見,但嘴角顯然有笑意。
五分鐘後,愛德華被引到一間小會客室裡落座。
隨即門被推開,“楊先生,我想你最好沒有讓我失望!”一個白人老頭麵色不善的瞪著他。
他看上去六十出頭,一頭銀白色的頭發整整齊齊的用發蠟固定成大背頭,一絲不亂,淡藍色的眼睛充滿狐疑,連帶嘴角都微微翹起,帶著三分冷笑的神色,漂亮的絡腮胡子修剪的整整齊齊,深鐵灰色西裝馬甲內是暗金色的領帶和藍條紋的異色領襯衫。
按照老派的美式職場著裝規範,通常隻有老板才有資格穿異色領襯衣,顯然這就是樊森·瓦爾伯格本人了。
“瓦爾伯格先生,我叫愛德華·楊”他伸出手去。
老頭兒一臉不耐煩,但礙於禮節還是和他握手了,“我隻能給你3分鐘。”
“ok,你認識小麥克佩斯先生吧?”
“這是商業機密。”
“那麼芭芭拉·布朗女士呢?”
“無可奉告。”
“得了,樊森先生,我既然找到這裡來,就說明我是知道內情的人。”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份《紐約時報》遞過去。
這是他在路上順便買的,“我這裡還有其他報紙,需要都拿出來麼。”
“你要乾什麼?”樊森瞪眼問道
“了解一些情況。芭芭拉女士是你的客戶吧。”
“對不起,我有保密義務。”
“保密義務隻有客戶有權提出,也就是說如果她不是客戶,你就應該誠實回答我的問題;反過來,如果她是,在她不主張此項權力的情況下,你也要誠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們隻能法庭上見了。眼下,芭芭拉在哪兒隻有上帝知道。我相信,你絕對不希望卷入這個案子裡。”
樊森眉毛一挑,沒有說話。
“作為未來的同行,我可以告訴你,這個案子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但可以肯定,達米絕對不是凶手,所以請幫助我,你的回答就能還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的清白。”
“未來的同行?”
“我在耶魯上sjd(法學博士)一年級。”
“是的,她是我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