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訴才是正義!
在喬治·達菲麵前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但那隻是緩兵之計,防止自己被奪權。
可究竟怎麼展開工作,他心裡一點想法都沒有,畢竟是普通人類,沒法做到智多近妖。
回到東黑文的分舵,他陷在椅子上一籌莫展。
克裡斯也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倒是漢森那群人,不停的進進出出,進來時候衣袋憋憋,出去時候鼓鼓囊囊。
“嘿嘿,你們幾個,不準在這個嗑藥!”克裡斯一聲大吼,把幾個穿的像吉普賽似的的家夥嚇得渾身哆嗦,連忙離開。
“那幾個應該是你的學長吧”愛德華懶洋洋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
“如果在曰本,你剛才的這番舉動,可能會讓你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但這兒是米利堅,相信這個”克裡斯抬起胳膊,展示了比腦袋還大的肱二頭肌。
“你真是愧對法學生的身份!我們今後要去的地方是法庭,不是健身房。嗯,你還是轉行乾法警去吧,好歹也是和法律有關的工作。”
正說著,電話鈴響起。
“這裡是喬治·達菲競選辦公室東黑文分部,我是愛德華·楊,請問你是哪位?”
“艾德,是我。”
“費裡切?”
“艾德,聽說你負責東黑文和奧蘭治的競選,而且碰到點麻煩?我倒是有點主意”那邊費裡切的聲音又響起。
“嗯?你也懂政治?”
“我當然不懂!”費裡切大笑“但是我懂人性,尤其是懂意大利人和愛爾蘭人!”
“嗯哼?說說看。”
費裡切嘮叨了一大通,愛德華算是明白了些,但依然有些將信將疑“能管用嘛?”
“相信我對意大利人的判斷,畢竟我自己就是。東黑文90的居民是意大利裔,我甚至還有幾個遠房親戚呢。”
“可奧蘭治呢?那兒是愛爾蘭後裔的天下。”
“這不是廢話嘛?我們和地獄廚房那群愛爾蘭瘋子鬥了都快一個世紀了,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何況奧蘭治那群人是北愛爾蘭後裔信新教的,和因為吃不到土豆而成群結隊拉家帶口跑到新大陸來當流氓的麥克佩斯們不一樣。這招對他們也挺有用處,你試試看就知道了。哪怕是失敗了,對你也沒啥壞處不是?”
掛了電話,愛德華胳膊支在桌子上,雙手五指交叉抵在鼻子下,陷入沉思……
“如果有副眼鏡,鏡片上時不時白光一閃,應該會更有派頭吧……”
“克裡斯,我們走。”
“乾嘛?”
“找漢森去!我們的聲勢還不夠大,既然要搞,那就索性玩把大的。你開車送我去銀行,我再琢磨琢磨!”
“銀行?你要去取錢?”
“是的,費裡切上次給的那些,我全部拿出來!就看這麼一把了!”
“嗯?”愛德華一愣,他發現手上多了張小卡片,反過來一看,是克裡斯的銀行卡“你?”
“拿著,雖然不知道你要乾什麼?但如果錢不夠的話,這裡也有一萬。”
“這……”愛德華很感動,什麼叫朋友,就是關鍵時刻願意借錢給你的人。
“利息按照10計算,複利!”對麵傳來冷冰冰的聲音。
“該死的,我們倆到底誰有猶太血統!還是說你是我失散了多年的親生的兄弟?”語帶惡毒的倫理哏,可惜明珠暗投,黑大個不懂這個。
但這並不妨礙對方的譏唇相諷“嗯,這會人傳人。”
“血統又不是黃熱病!”
“你和蚊子差不多!”
“fxxk,花花公子俱樂部怎麼沒讓你去演脫口秀!”愛德華吃癟“對了,我得給費裡切再打個電話,漢森這個家夥上輩子積德,怎麼碰到我這麼這個好朋友。”
“嘿,你彆躲,晚上一起去俱樂部放鬆一下。”愛德華滿臉壞笑。
“不,這是七罪之一,‘肉身的行為,都是明顯的,就是、汙穢、邪蕩’”黑大個又開始在胸前劃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