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有點懵,明明是肩膀被咬了,捂胸口做什麼?
淩司邛疼得滿地打滾,嘴裡喊著:“小盟主,我錯了,饒命啊,我錯了。”
眾人:若不是大家親眼看著,還以為有一隻看不見的老虎在咬他呢。
雖然被老虎咬了一口是挺疼,可是至於這個樣子嗎?
這是要訛人?
淩司邛見小焉寶就是定定看著他,絲毫沒有救他的意思,他強撐著,一步步爬向小焉寶。
“小盟主,我錯了,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這次真是誠心誠意歸順的,再也不敢忤逆盟主了,那暗室裡的所有東西我願意都送給小盟主,求求小盟主給我解藥吧。”
“我當日在藥王穀時就說過了,隻要你敢背叛我,就隻有死路一條,因為無解藥。”小焉寶說道。
那幾個曾和淩司邛一起去藥王穀的人,一聽穀主是中的毒發作了,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他們是不是也要死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解藥的,求求小盟主給我解藥吧,我再也不敢背叛小盟主了。”淩司邛伸手就要去抓小焉寶。
被子虛道長踹了一腳,趕緊把師父抱了起來。
“我師父說了沒有解藥就是沒有解藥,我師父把大家召集到這裡來,就是要讓大家看著,敢背叛我師父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小焉寶:不愧是嘴替徒弟,把我的意思說的明明白白的。
既然敢背叛我,那就彆怪我殺雞儆猴,這個威是必須得立的。
想要她的命的人,她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不過趁這個機會她還要問幾句話。
“四師兄,把那張抵押文書給我。”
謝柯然從懷裡拿出那張抵押文書遞給小師妹。
“淩司邛,我問你,這張抵押文書是真的嗎?”小焉寶抖著手裡的紙問道。
“是……是真的。”淩司邛說道,不過他說話的底氣不足。
他說完這句話,心疼得他嗷的叫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剛才被潑的水,從臉頰上淌下來。
“你再不說實話,疼死了可彆怨我呦。”小焉寶一副好心的樣子說道。
淩司邛咬了咬後槽牙現在還是保命要緊,錢財他以後想辦法再弄回來。
“是……假的。”淩司邛聲音很小道。
“大點聲,在場的人都沒聽見。”子虛道長冷聲道。
淩司邛恨恨地瞪了子虛道長一眼,隻好又大聲說了一遍。
“大家都聽到了吧,這姓淩的居然拿著十萬兩的抵押文書來騙我師父,你們說我師父該不該懲罰他?”
院子裡的人鴉雀無聲,沒人接話。
謝柯然就過去踢了一腳那幾個嚇得坐在地上的人,“你們說這姓淩的該不該罰。”
他們哪敢說個不字啊,“該罰,該罰。”
不但他們幾個說,還轉過頭示意大家一起說。
有人帶頭了,院子裡就響起一片“該罰,該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