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她們剛回到醫館內沒多一會兒,小郎就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閣主,不好了,知府帶著好多衙役把乾醫閣給包圍了。”
張仲詢耷拉著腦袋,“我就知道他們一旦動了這心思就不會輕易罷手,現在這是要明搶了。”
“放心,我焉寶的東西除非我給他們,否則沒有人能搶的去,惹急了,我讓白無常把他帶去地府溜達一圈,要是還不服就留在地府彆回來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不知道的還以為閻王爺是你小弟,地府是你家開的呢!”
隨著這狂妄的笑聲,在一幫衙役的簇擁下走進來一個身穿官服的人。
那一臉的傲氣,噙著冷笑的嘴角,不可一世的眼神,似乎這世間的一切都微不足道。
就像皇上來了都得給他三分薄麵一般。
“嗬!真能裝逼。”子虛道長一臉鄙視道。
旁邊的衙役大喝一聲:“大膽,見到知府大人還不快快跪下行禮。”
說著就過去拽小焉寶,因為小焉寶坐的是主位。
子虛道長可不乾了,伸手就去護著師父,但他手剛伸出去,那衙役就倒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子虛道長看了看自己的手,他還沒碰到那衙役呢,怎麼就飛出去了。
他回頭去看師父,就見師父對著自己的小手指頭吹了一口氣。
像是上麵沾了灰塵似的。
“好啊,你們敢毆打官差,真是反了,反了,把他們通通都給我抓起來,送進大牢,把這乾醫閣給我封了。”方知府怒吼道。
“慢著,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毆打官差了?你的那官差走路摘摘楞楞的,自己摔倒怨誰?”
那飛出的差官瞪著子虛道長,你說我走路摘楞?你個臭老道是眼睛瞎嗎?分明是有人擊了他一掌。
可是誰出的手,他沒看見。
他隻看見那小奶娃點了一下手指頭,不可能是她,那麼小個娃娃怎麼可能有隔空打人的本事。
他不信,絕對不信,這醫館裡一定還藏著什麼高人。
方知府:“我說你打了就打了,在這永清府我的話就是聖旨,都給我抓起來。今天這乾醫閣我是收定了。”
小焉寶哦了一聲,這是又來了個土皇帝,這比四康縣那個胡才良有過之無不及。
這嵐國的皇帝也不知道是怎麼治理朝政的,怎麼走哪都能碰到貪官。
她這走了一路給皇帝清理了一路的貪官,以後若是能見到皇上的話,一定得討點封賞,自己可是幫著他肅清貪官汙吏了。
嗯,要點封賞也不過分。
至於功勞嘛,嘻嘻,記到那沒見過麵的爹爹身上就好,她就分點金子就行。
“哦,想要乾醫閣啊,那就直說,拐彎抹角說我們毆打官差那不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小焉寶說著,還站到了椅子上。
方知府睨了一眼小焉寶,這麼小一個娃娃真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他就不信了。
“張仲詢,你在哪弄來了這麼個小娃娃,裝神弄鬼的,識相就趕緊交出來房契,地契,在這個文書上簽字畫押,帶著乾醫閣的人滾蛋,我還能饒了你的牢獄之苦。”
張仲詢氣得臉色鐵青,可是民與官鬥,他又咋鬥得過。
方知府和他的小舅子在永清府之所以能一隻手遮天,那是因為在朝中有皇後給他們撐腰,所以根本就告不贏。
他滿眼的憤怒和不甘,“小盟主,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