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還在這大殿上呢,衡王可彆再說出什麼話,汙了娘親的耳朵。
大臣們都豎起耳朵,等著衡王接著往下說呢。
他們是真樂意聽。
說啊,快說那個男寵是誰,還是有很多個。
衡王這一把年紀了,玩的還真挺花啊!
平常都是一副剛正不阿的樣子,沒想到啊,沒想到。
今天還真得多虧了方爾,不然他們上哪能聽到這樣雷人的事。
明天各個茶樓又有新段子講了。
那些說書人有根就能填個葉,能講個天花亂墜。
尤其是白樓的說書人。
明天白樓怕是不好定位子了。
【主人,主人,咱們明天去白樓聽書吧。】
大黃聽到大臣們都一致地想去白樓聽書,它也心直癢癢。
嵐乾帝白樓,聽書?
大黃突然要去白樓聽說,這裡邊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不會這白樓有什麼秘密吧?
【你一個老虎怎麼跟個長舌婦似的,哪有熱鬨往哪湊呢?】
大黃主人這是不想去啊,不行,它得說一個讓主人非去不可的理由。
【主人,你不想知道是誰給方爾的毒藥嗎?不想把丹國的細作揪出來嗎?】
【那個丹國的細作在白樓?】
【主人,你去了就知道了。】
嵐乾帝這朝中的官員可是經常光顧白樓。
如果丹國的細作在白樓,那丹國不知道刺探去了多少情報。
他是不是也應該微服去一趟白樓。
小焉寶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這時衡王從地上爬了起來,衡王就是被自己拍的有點暈了,再加上真語符的控製。
所以小焉寶一散掉真語符,衡王就立馬清醒了。
他一爬起來,就感覺有無數道火辣辣的目光在盯著他。
他剛才好像是迷迷糊糊中說了不該說的話。
衡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血,說什麼了呢?
一抬頭就撞上了嵐乾帝鄙夷的目光,“衡王,你居然藐視皇族的規矩,在府內養男寵,真是好大的膽子。”
衡王的腦袋轟地一聲,完了!一世英名徹底毀於一旦了。
“皇上,老臣……糊塗,請皇上恕罪。”
衡王想狡辯,但又不知道怎麼狡辯。
自己到底是說了多少,迷迷糊糊的他有些記不清了。
“既然糊塗,以後就彆上朝了,回府上頤養天年吧,至於你王府的那點兒破事,就不必讓朕親自派人去處理了吧?”
嵐乾帝並沒有過多怎麼責罰衡王。
“謝主隆恩,老臣知道該怎麼做了。”
衡王低著頭站到了一旁。
本來他就可以走了的,他在朝堂上已經沒有說話的資格了。
但是他要看看方爾是什麼下場。
他心裡恨啊!恨方爾。
恨不得把方爾剝皮抽筋。
若不是方爾,他的一世英名豈能毀於一旦。
就在衡王咬牙切齒的時候,潘泰和帶著孟梔桉回來了。
孟梔桉神色有點緊張,不知道為什麼把她帶到金鑾殿上來。
潘泰和什麼都沒跟她透露。
孟梔桉一到殿前就看到方爾滿臉是血的跪在地上,她的心就忽悠一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嵐乾帝啪地一拍桌子,“孟梔桉,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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