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陳仲德沒敢殺了克裡斯和漢諾山這兩個可惡的家夥,而是放他們離開,返回大印國,向大印國的皇帝陛下彙報去了。
那些戰鬥機呢,暫時留在了大吳國。
無所謂啊,反正大吳國沒有人會開戰鬥機。
陳仲德無奈,隻得下旨,暫停對漢州的戰事。
眼看著就能將所有的失地都收複了,關鍵時候大印國掉鏈子了。
在克裡斯和漢諾山離開之後,陳仲德就接到消息了,蒙城隻有一個高射炮,是從燕州運過來的。
得知這個消息,陳仲德簡直想破口大罵克裡斯和漢諾山。
漢軍隻有一個高射炮,你們怕個鳥。
所有的戰鬥機一起起飛,轟炸蒙城,朕就不相信炸不毀那一個高射炮。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克裡斯和漢諾山一起離開,再沒有人能指揮得動那些飛行員。
陳仲德恨得牙癢癢的,你倆留下來一個人也行啊,偏偏兩個人一起離開。
而且,克裡斯和漢諾山在離開的時候,還把陳仲德賞賜給他們的美人,以及楊欽送給他們的美人全都帶上了。
陳仲德隱約有一種感覺,這兩個王八蛋有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漢城。
楊鬆得到消息,高興之極。
“哈哈哈,這個高射炮果然厲害,果然厲害啊。”
“一個高射炮,就擊落了大印國的兩架戰鬥機,我那個皇兄確實比我強。”
笑過之後,楊鬆又歎了口氣:“天生楓,何生鬆啊。”
“以前,父王和母後處處偏袒楊柏,從來不把孤王放在眼裡。”
“楊柏死了,孤王也如願以償成為了漢州之主,可燕州太強大了,孤王沒有機會啊。”
“父王變了,變得能夠殺父殺子了。”
“母後也變了,她以前是那麼恨楊楓,現在卻成為了楊楓的女人。”
“日後,孤王到了燕州之後,見了楊楓之後,孤王是該喊他一聲王兄呢,還是還喊一聲父王呢?”
“看似,孤王是大楚國的親王,是漢州之主,權勢極大。”
“可是,孤王內心的苦楚,有誰能知道呢?”
“母後是給孤王來過幾封書信,但也隻是正常的關心,似乎少了許多的母子之情。”
“父王不要孤王了,母後也不要孤王了,王兄更是逼著孤王投降,孤王難啊。”
說著說著,楊鬆竟然垂下淚來。
的確,這麼一個爹不親娘不疼的孩子,連滿腔的野心都被楊楓給打掉了,楊鬆著實苦得很。
這時,楊鬆的貼身太監竇大佑突然說道:“殿下,奴婢倒是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解決殿下心中的煩憂。”
楊鬆趕忙擦了擦眼淚,問道:“快說,什麼辦法?”
竇大佑微微一笑:“既然高射炮是大印國戰鬥機的克星,而殿下手中已經有了一架,使得大印國不敢再派戰鬥機空襲,殿下何必再歸順燕州呢?”
“不如,殿下將這架高射炮留在漢州,震懾大印國,震懾大吳國。”
這個辦法嘛。
楊鬆不由心下一動。
能當一把手,沒有人願意當副職,更不要說,什麼權力都沒有了。
楊鬆還有些擔心:“可是若是惹怒了楊楓,不再給我漢州供應熱兵器,孤王豈非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