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菜店內熙熙攘攘，小韓和林森好不容易等到一個位置。
兩人各搞了一大碗。
“嗯，味道不錯。謝謝你的推薦。”林森一邊吃一邊誇讚。
“店長，彆著急慢慢吃。”小韓想慢慢吃，慢慢聊，好套取點情報。
“太餓了。嗬嗬”
“店長，你也太忙了，曹總招到你真是賺到了。曹總怎麼老不來店裡啊？他還有彆的生意嗎？”小韓假裝無意問道。
“不知道欸，我就隻管門店，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店長，你老家是哪裡的？跟曹總是老鄉嗎？”
“也算是老鄉吧。一個省的，不是一個市。他是雙慶的，省城那是。我是小山區來的。你呢？”
“我們離的不遠，曹總這個人一看就有文化，怎麼也想起來搞生鮮生意了？你知道他以前做什麼的嗎？”
林森聽到這句話，左右看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這裡沒有我們店的人，我給你說點秘密，你不要告訴他們。”
小韓一看還有秘密，馬上興奮起來。
“好好，我嘴巴最嚴了。”
林森把腦袋湊近小韓，輕聲說道“你彆看曹總個子不太高，戴個眼鏡。以前道上混的。”
“什麼？道上的？什麼道？”
“靠，還什麼道。肯定不是白道，你自己想吧。”
“不是吧，真沒看出來。你不是嚇唬我的吧。”小韓半信半疑。
“切，我是跟你關係好，我才跟你說的，你可彆出去亂說。曹總以前在深圳，港澳都混過。有次我跟他一塊喝酒，他跟我說的。”
“真的？香港都混過？古惑仔？”
“差不多。曹總說他們當時的老大已經斃了，幸虧他撤的早，不然現在墳頭草都一米高了。”
“真的假的？這麼牛？那以後曹總來了，我可得老實點。曹總上過大學麼？”小韓被忽悠瘸了。
“上過，曹總是文武雙全。”
“在哪上的大學？”
“就在我們省，具體哪個我也不知道。”
小韓在這琢磨林森的話，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吃完飯，小韓偷偷溜到田立冬的住處，把林森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真的？你們店長真這麼說的?”田立冬將信將疑。
“是呀，就剛才吃晚飯的時候，他親口跟我說的。”
“怪不得武哥嚇不住他，沒想到是個硬茬子。”田立冬一邊說話，一邊用手在小韓身上遊走。
“乾什麼呢，冬哥。小心你老婆看到。”小韓沒有什麼反抗。
“她來了怕什麼，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小韓，你跟了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田立冬天天吹噓這些店都是他們家族開的，自己在裡麵有股份。這些小店員哪知道這些，對田立冬崇拜的不得了。
“那你先跟你老婆離婚。我就跟你，我可不給彆人做小三。”小韓推開田立冬的手趕忙躲到門外。
田立冬等小韓走了，馬上給堂哥打電話。
“哥，小韓去做臥底，跟他們店長套了點信息。說姓曹的以前是混黑道的。在深圳那邊。”
“放屁，哪有混黑道的，來賣菜了。賣麵粉倒差不多。你怎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