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吃人嗎?”方老爺陰沉著臉,眼神如刀般鋒利,狠狠地刺向幾個女人。
有個年齡較小的妾室,聽到男人那陰惻惻的聲音,嚇得手一抖,茶杯瞬間落地,“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方老爺順著聲音看過去,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快步來到女人麵前。
“害怕是嗎?在我身下承歡,討好我,讓我買各種金銀首飾時,怎麼不害怕?”
話落就拽住女人的頭發大聲質問:“說啊!那個時候怎麼不害怕?”
“老爺,翠兒錯了,求您饒了我……”
女子不停地哀求著,奈何非但沒有起到一丁點作用,反而如一團火,點燃了方老爺的欲火。
他直接將女人拽進房間,“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並劃好門栓,將其她幾個女人的求情聲,隔絕在門外。
片刻,房間裡便傳來劈哩叭啦,桌椅翻倒在地,及那個妾室的求饒聲。
痛呼聲及男人的謾罵聲此起彼伏,不用想都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方夫人及其她兩個妾室,聽到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皆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任誰也不會猜到看似麵相和善的方老爺,竟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本以為已經月餘未歸家的他,會繼續在瀟湘樓鬼混下去,沒想到今日卻突然回來了,這著實,有些讓人意外。
男人的歸來,代表著她們噩夢的開始,幾人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小翠能挺過去。
漸漸的房間裡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後便見方老爺精神抖擻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與之前的陰沉相比,仿佛換了個人,說容光煥發也不為過。
方老爺無視三個女人的目光,徑直離開了房間,朝書房走去。
直到關門聲響起,三個女人才如夢初醒般地衝向房間查看。
推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件被撕得破爛不堪的外衣,仿佛在訴說著主人所遭受的苦難。
接著,便是已經昏厥過去的小翠,她那原本白皙細膩的後背,此刻卻如同一幅縱橫交錯的畫卷,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
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發現許多剛剛結痂不久的舊傷,如猙獰的惡鬼,盤踞在她的身上。
“小翠,你醒醒,你彆嚇我。”其中一個妾室緊緊抱著小翠的身體,不停地搖晃著,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撲簌簌地滾落,滴落在小翠傷痕累累的肌膚上。
“快把她抱到床上去。”方夫人冷靜地吩咐道:“圓圓去我房間梳妝台下的抽屜裡把那個白色瓷瓶拿過來,嬌嬌你去打盆溫水來。”
二人聽到方夫人的話,趕忙轉身離開了房間。
“夫人,我真的受夠了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抱著小翠的妾室,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洶湧,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你當我沒有嗎?但是我走了,揚兒和明珠怎麼辦?”方夫人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神情,仿佛被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喘不過氣來。
“可如果再繼續下去,怕是我們也要像那些下人一樣,早晚死在他手中。”想到男子隻要稍加不順心,便會把她們打的死去活來,那個妾室不禁打了個寒顫。
此時,她對自己的父親充滿了怨恨,恨他為了還賭債,竟然將自己賣給了方老爺這個變態。
方夫人又何嘗不想逃離這種每日活在恐懼中的生活,但她還有一雙兒女,她不能就這麼走了,否則勢必會影響兩個孩子的親事。
“容我再好好想想對策,怎樣才能一勞永逸。”
“好,我聽夫人的,反正自從我被抬進方宅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娘家了,無論您去哪裡,蘭兒都願意誓死追隨。”
這三個妾室,沒有一個是因為貪慕虛榮才被男人抬進門的,她們都是被娘家所迫,不得不走上這條不歸路。
所以方夫人才能與之打成一片,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估計整個鎮上都沒有如此和諧的後宅了,隻可惜男人不懂得珍惜。
這邊的事情暫且不提,且說來二兒子家做客的陳家老兩口,此刻正坐在桌前與親家親家母推杯換盞。
“爹娘,你們嘗嘗這米飯菜,香而不膩,很好吃的。”冬梅把菜盤又往前挪了挪。
“好,娘嘗嘗。”陳母隨即夾起一塊肉放入口中,“嗯!軟爛入味,肥而不膩,確實很好吃,這是什麼神仙菜肴啊!還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肉菜。”
冬梅語氣輕柔地說:“娘,這道菜叫紅燒肉,是我隔壁鋪子的老板娘學的,如果您喜歡吃,我可以把步驟告訴您,以後想吃,隨時可以做。”
這還是那日家中老母雞跑去了隔壁院子,恰巧他們家在做這道菜。
那滿院子的肉香,像個調皮的小精靈一般,不斷鑽進冬梅的口鼻,害得她差點沒當眾流口水。
隔壁雜貨鋪的老板娘與冬梅年齡相仿,見她一副文文靜靜的模樣,不禁心生好感,就把這飯菜的做法傳教給了她。
據隔壁老板娘講,這道菜還是她在酒樓做幫廚的表哥偷師學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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