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比爾似乎看出了眾人眼裡的意思,他歎了口氣道“哎有人說我哥哥是被南瓜幽靈殺害了但是母親一直認為哥哥還活在某處”
蜥蜴人沃德聽得眼眶裡全是淚珠,他熱血上湧大喊道“什麼南瓜幽靈!?明天我們就去把它抓來!問問他知不知道你哥哥的下落!”
法克一捂臉,知道這個大腦沒有核桃大的家夥正義感又爆棚了。
“真真的嗎?”
老婦人和小比爾都驚訝到停止了哭泣。
克洛澤伸手按在想要說話的法克肩上,說道“的確,我們明晚會去看看,我們也對南瓜幽靈的事很感興趣。不管是不是它乾的,我想它應該都會知道一些你哥哥的下落。”
“這”
法克本想拒絕,可當他看到老婦人那充滿希望的渾濁雙目時,說出口的卻是
“沒錯!這就是我想說的~您就放心吧,我們可是北境出了名的屠龍小隊~!”
“太好了!”
老婦人激動的又留下了眼淚,還招呼著自己的小兒子再去給大家拿點吃的。
夜深了
戴安娜不願跟這些人待在一起,自己霸占了馬車車廂。
凱恩不需要睡覺,所以就立在了院子裡。
克洛澤跟四人組擠在一間小屋的地板上,一人一個睡袋度過了安穩的一夜。
但第二天大早,小比爾就驚叫著從外麵跑了回來。
“不好了!不好了!昨晚又有人看到南瓜幽靈!還被幽靈的鐮刀割傷了手臂!”
克洛澤一皺眉“果然出現了?”
是的,昨晚他確定自己在進城的時候看到過,如果在加上小比爾的描述,他發現這個所謂的南瓜幽靈現身似乎是有一定規律的。
可剛剛小比爾說的是“有人被割傷手臂”,而不是被砍頭或是殺死。
“那人是誰?能帶我們去看看麼?”
小比爾點著頭急道“就是昨晚在酒館給大家講故事的何塞!”
嘿,這就有點意思了!
講故事的被故事裡講得玩意所傷,不知道他本人作何感想呢?
很快的,小比爾帶著一行人來到了昨晚他們光顧過的小酒館,那何塞就住在裡麵。
克洛澤先給酒館老板結了昨晚的酒錢,這才在小比爾的帶領下上到了二樓住宿區。
由於傷員何塞的房間麵積有限,所以隻有克洛澤和法克跟了進去,其他人則留在了門外。
“何塞,你怎麼樣了?”
小比爾將克洛澤和法克領進屋,這才上前和傷者搭話。
“小比爾?哦彆提了,我的魂都要嚇飛了以後我再也不講恐怖故事了恩?這兩位是”
何塞的精神不錯,看來傷的並不重。
“你好何塞,我們是北境的傭兵,屠龍小隊。我們想了解一下昨晚你看到的情況。”
克洛澤將板凳搬到離床較近的位置。
那何塞看了克洛澤一會,又看了眼法克,忽然睜大眼睛道“你們你們是昨晚酒館那一桌人!你們不是”
小比爾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很顯然何塞知道克洛澤他們昨晚會遇到什麼事。
可對方說他們是傭兵?那就怪不得了小比爾那群小流氓欺負欺負老實人還可以,可要遇到身經百戰的傭兵
“何賽先生,我們還是說正事把,昨晚的事我們不予追究。”
克洛澤的話這才把何塞的思緒拉了回來。
“哦抱歉!我昨晚應該是酒館打烊之後我想著在田裡解決個大號再睡的,你們知道,公共廁所裡實在太臭了”
這個何塞看到克洛澤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急忙打住了自己的逼叨叨,直奔主題。
“我蹲在田裡大號正爽得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忘記帶手紙我左右看看,本來想找些樹葉或南瓜葉來代替的,可不知是誰,卻遞給我一疊手紙!我記得自己當時還道了聲謝~隻不過當我看到那人長相的時候”
何塞說到這似乎再次感覺到了涼意。
他拉了拉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了些“不,不應該說是長相,因為它的腦袋就是一顆大南瓜!那上麵有刀挖出來的雙眼和鼻子還有嘴巴它就瞪著那空洞洞的眼睛望著我我發誓自己的靈魂在那一刻已經離我而去了!”
克洛澤打斷了他,問道“那鐮刀是怎麼回事?”
何塞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我當時都嚇傻了,褲子都沒提就往回跑。可剛跑兩步就摔倒了,緊接著就感覺手臂一陣劇痛,回來才發現就這樣了”
何塞抬了抬自己包紮成粽子的左臂。
“這麼說你並沒有親眼看到它攻擊你?”
克洛澤追問。
“可如果不是那玩意還會有誰?我又不會自己割傷自己。”
克洛澤伸手摩挲著下巴,像一位偵探似得開始思索。
“那麼一切就等今晚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