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的愛人~~你知道嗎~~?我一直在這裡等待著你~~~待你脫下戎裝~~待你榮歸故裡~~我會在第一時間為你撫平傷痛~~為你填滿空虛~~啊啊啊啊~~~你知道嗎~~?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即便索羅海乾枯~~~即便通天峰倒塌~~~我都在這裡等你~~百年~千年~萬年~~你何時能歸來~~~!”
克洛澤被這若隱若現的哀怨歌聲吵得不厭其煩,他皺著眉一咕嚕爬起來,揉了揉腦袋嘟囔道“這誰家的怨婦呀?大半夜不睡覺,在這唱什麼山歌呢?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他看向一邊,發現喪昆這貨睡得口水直流、呼嚕震天,就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似的。
拉開帳篷的一條縫兒,克洛澤看向外圍。營地裡除了零星的火堆發出的“劈啪”聲,似乎再也沒有其他人聽到這種歌聲。
“嗯?奇怪”
克洛澤穿上了外套鑽出帳篷,在那涼風一激之下,頓時便有了尿意。
“我去”
他夾著雙腿四處找尋著,可這座丘陵小山包並沒有可以讓他撒尿的樹木存在。
忽然,克洛澤在月光的照耀下,望向了丘陵下麵那一條猶如緞帶的安靜小河流。
他心中冒出一絲邪惡的想法,“嘿嘿~空曠的丘陵地帶,伴著月光往一條河裡撒尿?那感覺也忒詩情畫意了吧!”
如此這般想著,克洛澤便縮縮著脖子,一溜小跑跑到了河邊。
在路過燃起篝火的帳篷旁時,他還看到了兩名負責守夜的巡邏士兵。
伸手打了個招呼,他示意自己要去撒尿,士兵們便也沒有多問。
再看這條小河,在銀白色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粼粼波光。偶爾河中會冒出一兩朵水花,似乎是裡麵的魚兒在做夢翻著身子。
克洛澤解開褲帶,長長呼出一口氣。
稀啦啦啦的聲音打破夜晚小河的寧靜,濺起一道道尿路漣漪。
然而正在放水放到爽的克洛澤耳邊,又聽到了那個哀怨的歌聲。
隻不過這一次的歌詞似乎有所改變。
“啊啊啊~~~我親愛的勇士~~~你可知道在你的家鄉~有人正在褻瀆你所守護的榮耀~~~他們往你的河流中撒尿~~他們在你的家園裡肆虐~~~他們褻瀆~他們無理~他們野蠻~請快回來看看~~~帶著你的長劍劍和堅盾~~~割掉這些褻瀆者醜陋的作案工具~~~讓他們再也無法站著撒尿~~~”
克洛澤聽清了那歌詞之後,渾身一個激靈!不小心還甩了幾滴在自己的手上。
他急忙收好了自己的寶貝,伸手在衣袍上擦了擦,四處亂瞧。
“誰?到底是誰偷看老子撒尿?你要不要臉!?還編成小黃歌在那裡唱!大半夜的不睡覺,知不知道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呐!?”
克洛澤四處喊叫了一陣,卻根本沒有在旁邊發現什麼人。而站在丘陵上的士兵正向他這裡張望,不知道自己家的小領主在發什麼瘋。
克洛澤不想吵到休息中的大家,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他係好了腰帶,可那道歌聲仍然沒有消失,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在這空曠的小河邊不停回蕩在他的耳中。
什麼用刀割掉醜陋工具之類的,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
“t
d!到底是誰!?”
克洛澤摸出一個手電筒,循著那歌聲飄來的方向找了過去。
他一手拿著手電,另一手握著一根球棒,就那樣彎著腰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過去。
聲音的來源似乎是河邊的一片小樹林兒!
克洛澤心想,難道是有什麼狗男女在這裡打野戰?玩到嗨的時候就唱出了這種不要臉的小黃歌?
在走進小樹林邊緣的時候,克洛澤關掉了手電,心想自己要給對方來一個驚喜!最好是能將那男的直接嚇到半輩子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