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重新縮回睡袋,閉上眼準備睡覺的時候,卻忽然來到了自己的意識空間裡。
在那裡,奧卡西雄主正提著一個由骷髏頭改造成的水壺,在給那盆小花澆水呢。
“我去奧卡西前輩,您這是將我的‘亡者代言人’改造成一個水壺了?”
奧卡西抬起頭看了克洛澤一眼,突然疑惑問道“少年,你剛剛經曆了什麼?我怎麼從你的眉宇間看到了一絲淡淡的詛咒魔力。”
“納尼?詛咒魔力?難道我被一尊石像給詛咒了?”克洛澤大叫“這到底怎麼回事?!”
在奧卡西詢問的眼神中,克洛澤將剛剛自己撒尿的事敘述了一遍。
奧卡西皺眉道“一般午夜的歌聲都是來自期盼丈夫回家的婦人們。這些婦女大多是新婚婦女,因此才會如此思念。畢竟要是時間長的,可能早跟人跑了。”
克洛澤嘴角抽動了一下,心想好我的雄主大人嘞!咱能不能不說這些八卦?
但接下來奧卡西的話卻引起了克洛澤的興趣,他說“如果這夜晚的歌聲跟石像聯係在一起,那麼這尊石像很有可能是之前擺放在神廟中受人供奉的神抵。你說那是一位女性,有沒有注意到她的穿著和長相?”
克洛澤撓了撓頭回憶著“穿著沒太注意,反正胸口挺大的。嗯腦袋長相嘛因為被我一棍打成了兩半,已經是看不成了。哦對了!她的頭上似乎帶著一個皇冠樣子的頭飾!嗯大概是這個樣子!”
克洛澤無法描述,他拿出紙筆粗略畫了一個草圖遞給奧卡西。
奧卡西接過隻看了一眼就念出了這東西的名字。
“這是‘覬覦者之冠’,你打碎的那尊石像應該是海妖之神的神像。”
“海妖之神?可那裡隻有一條河呀。”
克洛澤就納悶了,自己撒泡尿也能惹到什麼海妖之神?這什麼神仙體質!?
隻聽奧卡西繼續說道“海妖之神原名‘阿刻羅伊’,是一名苦命的女子她被新婚丈夫拋棄,還被其哄騙說是去打仗,總有一天會回來。自他丈夫走後的每一天,阿刻羅伊都會去海邊等待丈夫的消息。但她不可能等到,也不會等到雖然這期間有外出做生意的商人告訴她,在一位有錢人家的豪宅裡見過他丈夫的身影,似乎是入贅了但阿刻羅伊堅決不信,她還是每一天都等在海邊,望著丈夫離去時的方向直到有一天,被人發現她投海自儘”
“呃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悲傷?這可不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就在阿刻羅伊投海自儘後的第七十二個夜晚,她便禦水重生,再次回到了那處她等待丈夫歸來的地方。”
“啊?這其實是一個驚悚的故事?”
“而有人證實,就在阿刻羅伊重生的同一天,他的丈夫不知道什麼原因背出了入贅的有錢老爺家,憑借著一葉孤舟回到了家鄉,而且跪在妻子的腳下痛苦懺悔,願用自己的一生來彌補妻子”
“呃所以呢?他們又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在一起?哼哼你又猜錯了。”
克洛澤一攤手“我的確不擅長猜謎,您倒是直說呀~到底發生了什麼?”
奧卡西看著克洛澤微微一笑“發生了什麼你絕對猜不到。”
克洛澤白眼一翻“那您還讓我猜!?”
“根據當時的目擊者描述,他的丈夫的確哭的很傷心他不斷抽打著自己的耳光,甚至給自己的妻子磕頭磕到額頭出血最後,阿刻羅伊隻是溫柔的用手撫摸著丈夫的臉龐,笑容恬淡,然後就擰斷了後者的脖子這,就是結局。”
“”
克洛澤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這尼瑪什麼結局?!鬼才猜得到啊!
可是想到那詭異的一幕痛哭懺悔的丈夫,溫柔撫摸他的妻子,和被擰斷的脖子實在有夠驚悚的!
“可再後來呢?”克洛澤問。
“再後來?再後來就是一些常見的傳說了什麼女妖會在大海上用歌聲吸引水手;每過七十二天就會有一名負心漢被擰斷脖子;阿刻羅伊跟自己丈夫的鬼魂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等等等等”
“咕咚~”
克洛澤聽到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自己剛才還一棍子敲掉人家半塊腦袋,那女人不會晚上來擰斷自己脖子把?